阮可夏的小腹终于凸起了一点点。
仍旧不像怀孕,好像只是吃胖了。
圣诞节那天,阮可夏刚到他唱歌的酒吧,突然接到傅寒川的电话。
“在哪?”
阮可夏:“你来了?为什么?”
明天又不产检,他来干什么。
傅寒川:“出差。你在哪,接你去吃饭。”
阮可夏心说,圣诞节出什么差,英国人这天不都放假吗。
“你自己吃吧,我晚上要去酒吧打工。”
傅寒川问,“Dimple?”
阮可夏惊了,“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
傅寒川:“……帕院附近只有这一家酒吧。”
阮可夏:“你怎么知道?”
傅寒川反问,“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阮可夏嘴皮子溜的很,“你问题不多,你问我在哪里打工干什么?”
“我去接你。”傅寒川说不过他,直接挂了电话。
阮可夏:“不用……喂?”
什么人啊,居然还挂他电话。
傅寒川走进酒吧的时候,阮可夏在唱歌。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毛衣,昏黄的灯光下,发丝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傅寒川得承认,他长得很好看。
阮可夏唱的是一首缱绻的英文情歌。
Dimple是安静的小酒馆,来光顾的大部分是附近的学生,驻唱歌手也几乎都是学生。
他们会选择舒缓的慢歌,很适合这家店的气氛和装修风格。
傅寒川找位置坐下,点了杯饮料。
他还清晰地记得那天下午看过的鬼畜视频。
可是现在,阮可夏坐在椅子上,唱得很放松。
歌声富有感情。
转音处理得很好。
傅寒川有些吃惊。
一个人前后的转变竟然这么大,怪不得学院会录取他。
阮可夏眼睛瞥到傅寒川进来,打算把这首歌唱完就下班。
从台上下来的时候,一个英国小哥叫住了他。
英国小哥叫约瑟夫,阮可夏一个礼拜来唱三天,每次来,约瑟夫都在。
第一次还要请他喝酒。
他因为怀孕,当然不能喝酒,推辞说自己酒精过敏。
约瑟夫对阮可夏说,“我觉得你以前是在骗我。”
阮可夏问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