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夏试着举过,一下都举不起来,傅寒川轻轻松松,跟玩似的。
他很嫉妒。
明天他也要开始练起来。
阮可夏嫉妒得看不下去了,气得不跑了,刚要走出去,傅寒川叫住他。
“唱什么歌定好了吗?”
阮可夏点头,不明白傅寒川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傅寒川说,“需要我帮忙看看吗?”
那首歌难度不小,因为是慢歌,所以更考验唱功,需要很细腻的技巧,他有些担心阮可夏能不能处理好。
阮可夏拒绝,“谢谢,不用了。”
给傅寒川唱歌?多难为情啊,再说他又不懂。
傅寒川没再说什么。
他忍不住想,如果阮可夏知道Timber就是他,会是什么反应。
一定很有趣。
但他不想告诉他。
如果阮可夏知道Timber是他,恐怕不会再发邮件问问题了。
傅寒川不想终止这种联系,阮可夏很有天分,他很期待和他的交流。
在帮助阮可夏的同时,他也回忆起对音乐的热情。
这种热情他以为早就丧失了,原来并没有。
只不过,有点想听阮可夏当面叫“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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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姨对两个新手爸爸完全放心不下,但没办法,家里有事不得不离开。
白天傅寒川会找人帮阮可夏照顾元宝,到了晚上,阮可夏知道,除了李阿姨,傅寒川不会愿意让保姆在他家里住。
李阿姨走之前,把一些该注意的事向两个人交代好,教他们怎么样泡奶粉,怎么给孩子换尿不湿。
傅寒川先上手学习。
李阿姨说,“你看他哭了。要么是饿了,要么是拉了尿了,不舒服。元宝很乖,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地闹。”
傅寒川解开尿不湿。
阮可夏在一边看着,觉得很好玩,“李阿姨,他的那个怎么有点翘起来了?”
李阿姨看了一眼,连忙说,“小川你快躲开……”
话音刚落,一道黄色透明的弧线在空中划过,准确落在傅寒川胸口。
元宝尿了。
阮可夏:“哈哈哈哈哈哈……”
傅寒川:“……”
元宝啃着手指蹬着腿,天真无辜地咯咯笑。
李阿姨离开的第一天晚上。
元宝的小床放在傅寒川房间里。
阮可夏搬到了隔壁房间,怕傅寒川夜里一个人忙不过来,还能搭把手。
睡到半夜,阮可夏听到一阵响亮的哭声。
他没理,接着睡,太困了,让傅寒川一个人去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