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挺动着那膨大了的东西朝她压落的时候,我的心里不免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紧张,那粗硕的头儿在她的腿逢间四处乱撞,最终还是她的手把握住牵引着,这才抵进了她早就润湿了那一处。一经进入,就有一股平生所没有的快感贯彻脑髓,我本能地挺动着,没一会,就早已溃不成军地连连播射。我如此的不中用让她始抖不及,她的一双足踝如擂鼓一般把床蹬得咚咚咚地响,嘴里不依不饶地娇斥:“人家还没准备好哪,你怎就射出来了。”
慌乱间我将那东西拨了出来,捎带着一股浓稠的奶白色精液洒落到了床单上,我忙四处乱翻,抓着了我的裤衩试擦了起来,像是闯了大祸似的。
她却“嗤”地笑了,指着我的鼻尖说:“原来竟是位初哥,看来我要包个利是给你了。”
我有些腼腆地停下了动作,朝她说:“我有过女朋友的。”
“做过这事?”
她仍是笑吟吟地,眼角斜斜地往上吊。我点了点头,但随即便泄气般地说:“还没彻底进去,她就如挨刀子似的雪雪呼痛。”
她更笑得把个雪白的身子在床上打横,挣起了上身说:“你们可真傻,那个女的不经历这样的痛。”
“不是,她嫌弃说我这儿那么太大了,还一直抱怨说:今后怎么在一块。”
我呐呐地说。她的脸冷了下来,接着问:“不知好歹的东西,就为这事分手了。”
“可能是个借口吧,不知。”
我把双臂放到了脑后,重重地倒下了身体,继续地说:“谁让咱生在一个穷地方里。”
她的手在我的胸膛上抚摸不停,嘴上也不停地说:“生在穷小地方是我们不能选择的,可是走出来了,今后就不会再穷下去的。”
“快点给我找个工作啊。”
我不禁扬起了身体,一看,赤身裸露着,忙扯过被子把那又蠢蠢欲动的东西覆盖了。她却掀开了被子,甚至手也在那里捣弄起来,说:“先到我那儿干几天保安,看看要干什么,我再给你安排。”
“让我干那。”
我大声地问,心中却如同浇上冰水般地直凉。“那你要干什么?
就你能干什么。“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跟着瞪起眼来,再接着说:”明天就从这里搬出去,给我住到员工宿舍里。“
她生起气的脸色十分难看,有些六亲不认的样子。尽管我的心里很是不满,但我还是用手臂搅住她赤裸的肩膀,强打起笑脸地说:“就这样地赶我。”
“你不能总呆在这里,再说了,我是有男朋友的,别以为我和你有这事就可毫无忌讳。”
她把眼直愣愣地盯住我,像让什么东西蛰着了,我大惊地说:“你是说,我们这是偷——”
她咯咯咯地大笑着:“偷情又怎样,这样玩起来不是更剌激的。”
我低垂下了脑袋,面对着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我想,还是离开了,我正要起身时,她却像是八爪鱼似的,整个身子缠绕住我。“我还没爽够的,你就想走。”
没等说完,不知那儿来的劲头,竟在我掀倒在床上,她像骑马一般地跨上我的身上,我作势挣扎着,就她那像蝴蝶般轻盈的身子,我真的使劲,不定会把她掀翻到什么地方。
她微微仰起了脸,更显出脖项的修长,两个圆润的肩膀和滑落了一边的细吊带,尖挺的乳房暴露无遗。我如同中了魔咒似的,浑身泛力使不出劲来,我的双肋撑在床上,半仰着上身,这时,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我发现我的脸上挂着邪异的诡笑。我把脸埋在她的双峰间,她搂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脑袋上亲吻,她讪讪地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着:“从那次见面后,我就一直等待着这一天。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很多情,你看人的样子很能勾动人的。”
说着说着她像是不能自持一样地激动了起来,她的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的杨柳摇曳着,腾出了一只手在我的胯间摸索,她丰硕的臀部前后磨荡着,不一会,便找寻到了她想要的那一处,她把它吞噬了进去,她快意地蹿动了起来。那一刻,我的脑子里有一种不太真切的晕眩,一股莫然的燥热从我的小腹那儿直抵脑门,好像将我整个人淹没了,我奋不顾身地扑腾了进去。
遮盖着厚厚窗帘的房间让人忘记了时间,好像检验我的性能力一样她不断地从我的身上索取着,当我从床上起来时,我只感到从末有过的累,踩踏在地上的脚软绵无力,膝盖直颤抖。回头见她大字形瘫放着身子,猫儿叫春一般地说:“我已好久没有这样满足过了。”
我唯恐她再次发难,赶紧跑进了卫生间,把自己从头至尾地冲涮着。
从窗户里照射进来的几缕阳光,显得温馨而幽谧,细细密密地洒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背部极像一把大提琴,毫不掩饰地呈现出成熟的妇人的韵味来。三年前,当我第一次从这柄提琴中领略到了美妙的性欲,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要说经过三年,她的身子有什么变化的话,只能是更加丰腴性感,同时,有了些少许的疲惫。我不想打扰她,小心翼翼地斜靠在她的旁边,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一阵冲击着房间的声浪,像热流滚滚一样嗡嗡作响。
到底还是把她吵醒了过来,她抹抹眼睛,那付样子极像情欲初开的少女,懵懵地发问:“几点了。”
“还早着哪。”
我将她的身子按压下去,她还是挣扎着起身。
“我给你熬了洋参鸡汤,我再给热一热。”
她说,“不用了。”
我把电视的频道调换到了当地的台,正在播报着早间的新闻,里面的一个副市长正带着大家在山坡上植树,坑早已挖好,再填上土,轮到了副市长时,他很轻松地就将里面的土挖出,假得很是滑稽好笑。她将鸡汤放进了微波炉里,同时也见到了这一组镜头,她调侃地笑说:“副市长好敏捷的身手。”
然后就是电视台的采访,那个美貌女记者将话筒对着他,然后,他就侃侃而谈把植树造林同发展本市的经济扯在了一起。“这位副市长好像跟我们吃过饭?”
我把身体放平了随口说。“对的,叫王楚平。还有那个女记者,那时你还结她大献殷勤,差点就勾住了她。”
“那有。”
是的,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个电视台的当家花旦一准手到擒来。这时她想起了什么,找寻着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房间里弥漫出一阵鸡汤的香味来,就听她对着话筒一阵乱叫。“你真不中用,连个半老的徐娘也搞不掂,你白吃饭你啊,昨晚又窜到那个的床上。”
说完气呼呼地合上手机。“什么事啊,大清早的。”
我还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冬子真没用。”
说着,从她的皮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来,扔到了我的胸前。“就这位,你去。”
照片上是一个四十多的女人,脸盘丰满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看着文静贤淑,镜片后面一双细眯着的眼睛,似乎有意无意地遮掩了一些蓬勃的诱惑力。
“不会的吧,号称无敌手的冬子都搞不了,我能吗?”
我叫苦连天地说。
“也许你更适合对付她。”
她说得也没底气,显然不大自信。见我随手把照片给扔了,她接着说:“这可是一笔大的好买卖,足够你赚上半年。”
我重新从床上找回照片,追问着:“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你这么不厌其烦。”
“管她哪,反正有人出钱。”
她说,我明白这一行的规距,不该问的你最好自觉一些,知道得太多有时对自己也无益。“冬子花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也无法得到她的电话号码。”
她从微波炉里将热好了的鸡汤拿了出来,重重地撂到饭桌上,沙锅里的汤溢出了一些。手是烫着了,她把用手指揉搓耳垂,我看着好笑,便说:“你这人,总是做些出呼寻常的事来。”
“人家被烫了,你还觉得好笑,你这人,没心没肺的。”
她娇喃着,那样子倒是楚楚动人。我带着那照片凑到了饭桌上,一边又再仔细地端祥起那照片,一边没回头对她说:“拿个碗过来。”
“你倒支唤起我来了,告诉你,也就是你,我才这样心甘情愿地。”
她拿来碗,又帮着我盛了一碗汤,就在我的旁边坐下。
说:“她叫陈丽霞,小学的校长。”
“你也吃一口。”
我说着,却目不转睛地对着照片,她就说:“还看不够啊,长得不错吧。”
“是不错。”
看得出,年轻的时候,照片的她也是羞花闭玉姿色出众的。“我可是没多大的把握的,到时你可不能怨我。”
我喝干了碗里的鸡汤,咂巴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