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了,郝宸佑让耿金瀚把他们公司这个祸害的参赛作品,以及指控他抄袭的那作品都给发来,烦躁的挂断电话。
“哥,先吃点东西?”
老鸽汤温度刚刚好,郝宸佑喝了半盏,心底那点儿本就不多燥气逐渐飘散。
他到不至于把这么点儿小事放在心上,让郝宸佑不舒服的其实是耿金瀚。
他发现这个舍友兼合伙人,随着公司越做越大,心态已经变了,已经由一个充满热忱、抱负的年轻人变成了唯利是图的奸诈商贩。
耿金瀚似乎想把“极光”变成一个流水线工厂、变成纯粹的生钱工具…
不过倒也不能说耿金瀚就是错的,更不能站在阳光之下、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谁。
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郝宸佑,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读书期间创造出卖座儿的成熟作品。
而且每年到手的分红呈几何倍数增长也是实打实的,没人会嫌弃钱多烫手,郝宸佑也不例外。
所以在“极光”慢慢走上正轨之后,他便刻意放手让那两人经营,自己则醉心创作,严格把控经他手每一张图、每一部作品的质量。
“吃饱了?”
摇摇头,似乎这样就可以将纷繁思绪甩出脑袋。
郝宸佑放下汤盅,默默点头的大块头实在乖训,眼神清澈的直勾的人想欺负两下才罢休。
经过昨晚,郝宸佑已经认定边卓是他的人,自然不会客气。
把人拉到跟前狠rua几把,亲昵的凑到他颈侧嗅嗅,前额抵住边卓结实胸肌可着一点使劲研磨。
“哥…哥…别…嗯…”
郝宸佑今天才知道,原来羞的狠了,耳根真的会红。
“我明天回去,你收拾一下跟我一块儿?”
边卓后退一步,面上血色渐褪,咬着下唇不答话。
郝宸佑火热的心一点点冷却,他预想边卓或许会害羞点头,或会大胆亲吻他,但就没料到会是眼前这幅状况:
“你…什么意思。”
边卓不敢看郝宸佑冷峻的脸色,硬着头皮道:“哥…这样…就很好了。”
郝宸佑挑眉,尽管已经快被气炸肺,面上却是不显:“这样?这样是哪样,你告诉我。”
拉住小臂把人带到近前,强迫边卓和自己对视,尽管比人家小了将近两号,气势却一点儿不嘘。
“你既然不愿意跟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爸那么荒唐的要求。”
“哥哥哥哥叫的比谁都亲。”
“几次三番招惹我,现在又打退堂鼓?”
“是不是还差最后一步你就不认是不是,那咱现在补上。”
身上就一件睡袍,腰带一扯就脱了,方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