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门前都吊死一回才叫有本事。”
“戳我脊梁骨?为什么要戳我脊梁骨,你死活和我有甚关系?
再说要戳也应该戳边硕、边文婷脊梁骨才对,大学生的妈吊死在已经‘嫁人’的亲哥门前,说出去多好听,他们同学应该都挺感兴趣的。”
“到时候我再把你们怎么对我、他们的妈为什么上吊一说,大家肯定‘非常’乐意和他们交朋友,得有大把女生上赶着给边硕当媳妇、大把有钱人排着队想娶边文婷!”
边硕是她的命,光是听边卓说,她就已经无法保持淡定,张牙舞爪、咬牙切齿朝他扑了过去:
“你敢!之前真是瞎了眼,以为是个好性儿的,怎的你心肠这样歹毒,那是你亲弟妹!
早知有今天,我…我…我还不如扔尿痛淹死你!”
她总是知道刀子往哪里插才最痛,边卓笑了,笑的眼角泪珠子在眼眶打转: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留我一命?你放心在我家门口吊死好了,我肯定不拦着就是,免得日后你到处和人说我整天不顺你心意。”
她自然是不可能吊死的,一切都是拿捏边卓的手段罢了。
不过这往常无往不利的手段今儿个突然失灵了…
她恼羞成怒,边跺脚,食指边凶狠的点着他天灵盖,嘴里不断重复恶毒的诅咒:
“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冷静下来的边卓,只觉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可憎又可笑:
“要真有报应,最先应该报在你头上才对。
你这么快就忘了我奶奶怎么死的?这么多年就没有梦到过大舅妈和辰辰?”
边卓奶奶就是刘合香活生生气死的;大舅头一个老婆也是让她欺负的,带着孩子喝农药去了。
“你!”
刘合香看似张牙舞爪,实则色厉内荏,这是她最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
“呼~”
终于下了飞机,郝宸佑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缓缓压下胃里翻涌着的异样。
排队等行李的空挡,郝宸佑打开手机,各种软件的消息占据通知栏,不知觉笑着点开边卓的头像——
是一张怼脸照。
是他在塘里划船时拍的,梨涡浅浅勾的郝宸佑心笙摇曳…
“佑哥,这边。”
宋昊看了好几眼才敢确认,那个背着硕大帆布登山包的黄毛儿是他精致的佑哥…
“呦呵,大叔把家给你装过来了吧。”
包裹太大后备箱放不下,郝宸佑两人干脆把它塞到后座。
郝宸佑脱力的毫无形象仰躺在靠椅上,拧开冰镇饮料一口气炫了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