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这未免也太…太…
但一想到佑哥还在难受着,边卓心一横,拿起最小的那根,眼睛一闭就要…
“哎!蠢蛋你要干嘛。”
郝宸佑吃了一惊,一整个人哭笑不得,赶忙从他手里把玉质的物件儿扣出来。
“你真是什么也不懂。”
嗲怪的白楞莽撞的小孩儿一眼,郝宸佑搓搓玉质的物件儿,最后干脆塞到大腿下面,用体温给它加热。
边卓全程一句话不敢说,甚至于不敢看他的眼睛,别别扭扭的夹紧大腿,试图掩藏某处的变化。
“呵…”郝宸佑挑眉,半是打趣半是感叹,“年轻真是好啊,刚三次这么快就又精神…呜呜…”
边卓面红耳赤扑到他怀里,捂住郝宸佑作怪的嘴巴,不让他乱讲。
郝宸佑嘿嘿一乐,也不推开他,坏心眼儿的舔|遍边卓手心,把人搞得腰眼儿软塌塌提不起半分力气。
“乖,收起来,别的今晚上用不到。”
爱怜的揉揉边卓濡湿的发顶,郝宸佑吩咐他把漆盒收起来,自己则捞起了在一旁冷落了一会儿的小黑管。
边卓把东西收回床头柜里,刚想转身就被重重压回床榻上,眼前漆黑一片,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
随后郝宸佑略显粗暴的扳过他的头,毛躁的咬住已经肿起来的唇瓣,沾满小黑管内液体的手掌顺着脊梁留下一路暧昧的水痕…
完全陌生的感觉侵占边卓脑海,不难受、当然也不会很舒服,他本能的皱眉。
“嘶…”
是郝宸佑咬住了他耳垂,然后用虎牙时轻时重研磨,灼热气流喷洒在耳廓…
边卓感觉有一股灵魂出窍的快感顺着鼠蹊迸发,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白花…
等他好容易回神,郝宸佑不知何时已经把温热的某物件拿在了手里,厚涂了一层小黑管内的液体。
“哥…”
郝宸佑以为他会怕、或是害羞、再不济也会扭捏,甚至心里已经编排好安慰的话。
毕竟边卓年纪小,又纯洁的和白纸一样,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甚至郝宸佑怀疑他可能都…不是gay、只是单纯的喜欢着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男人…
可边卓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小孩儿先是活动一下因为刚才高难度动作略微不适的脖颈,然后乖乖由趴着变成屈膝躺着,甚至为了配合他还无师自通往后腰垫了枕头…
边卓眼睛很亮,装的全是要紧后槽牙苦苦忍耐着的郝宸佑。
他朝他伸出手,郝宸佑紧紧握住。
他说,“哥,我想看着你。”
‘我想看着你…’
简单至极的话,平和甚至带着鼓励的眼神…烫的郝宸佑心头直发颤,喉咙发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