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嗯”了声,拉丝的水眸勾的郝宸佑舌下涎|水疯狂分泌。
交臂饮酒的时候,郝宸佑眼睛死死黏在边卓身上,喝完杯中酒,手一松,任由杯子滚进厚重地毯,猴急的交换一个酒香四溢的湿吻…
环在他后腰的手臂用力,就这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踉跄砸向古色古香的实木大床……
是夜,纱帐内鸳鸯交颈、被翻红浪,抵死缠绵,高悬夜空的月亮瞧见这一幕似都羞红了脸,闪身躲进云层…
不知过了多久,整宿摇颤的大床终于偃旗息鼓,一只手穿过层层红纱扶住床沿,只蹬着绣着云纹靴子的大长腿试探几下,终于踩到了实处,他似乎颤两下。
边卓操着不成调的嗓子求饶:“哥…哥…饶了我吧,在做下去真的要死人了,明天、明天再来…”
说完掀开纱帐就想跑…
“唔~”
可还没等直起身,就被腰间白皙的手臂重新重重带了回去…
“哥?”郝宸佑撑在边卓身侧,把兔子样红肿着眼睛的小孩桎梏在床榻和胸膛方寸之地,眉毛轻挑,喑哑着嗓子没好气儿道,“行,看来还没伺候到位。”
边卓后背汗毛顿时立了起来,福至心灵搂住郝宸佑脖颈,紧紧同他贴在一块儿,“到位了,老…老公,真的到位了老公,放过我这一回,求你…”
刚刚起身的时候,他匆匆扫了一眼,外面天竟然已经蒙蒙亮了…
虽然昨天开始的比较晚,差不多凌晨一点多才进入正题,可…可这也是结结实实一晚上呀!
“嘿嘿…”
温柔朝吃不消的老婆笑笑,揉揉他湿润的发顶,郝宸佑轻轻吐出两个字,“晚了。”
郝宸佑嘴角的笑,此时在他看来堪称残忍至极。
嗯…
是这天底下最、最、最甜蜜的折磨吧。
—
足足四天!四天!
他们两个硬生生没踏出这个房间一步。
退房的时候,训练有素的前台愣是没忍住看了他好几眼,郝宸佑只当没看见。
直到上了网约车,他靠在软软的靠垫上,觉得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走路都有些虚飘。
反倒是边卓,脸色红润,眉宇间尽是餍足,整个人容光焕发的。
“哥,我们不回家?”
郝宸佑正暗戳戳按着腰呢,察觉边卓看过来,装作摸出一颗烟。
司机敏锐的透过后视镜看他一眼,嘴唇嗡动却什么都没说。
他自然是不会再人家车上吸烟的,只在指尖把玩而已,“先把车取了,在外面吃点?”
边卓指尖勾住他搭拉在车座上的小指,想了想说:“要不…回家吃吧。”
吃了这么多天外卖,虽然好吃,他还是想家里的粗茶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