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她不必愧疚,不必责怪自己驱赶不走心里的那个男人。
不过,那个男人只在意着,“他怎么你就喊哥了?我这天天两头跑的,还被嫌弃没刮胡子,你能讲点良心吗?”
梁霜影舀了一勺花蟹粥,吹了吹,喂入他的口中,并且懒得跟他耍嘴皮子的说,“如果哪个女孩子明知道你没那么老,还一直喊你叔叔,那就是撒娇,是喜欢你。”
他被这一勺粥喂软了舌头,却还是说着,“这算哪门子的撒娇,那你不如叫爸爸。”
“长腿叔叔最近很流行的,麻烦您跟上潮流。”
温冬逸满足于自己的恶趣味,笑得眼里溢光,更不管她说什么,只顾逗她,“好闺女,叫声爸爸来听听。”
霜影气恼的笑着推开他,“滚蛋啊你。”
什么长腿叔叔,就是个臭流氓,拖出去枪/毙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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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车好一会儿,一直停在地下停车场里,停在白漆画下的框里。他说抽根烟再走,还要揉捏她的手,没完没了。
可是,这个时间,任凭小区花园里跳舞的大爷大妈多么痴醉,也该歇息去了。
“我想和你再呆一会儿……”
闻言,他轻轻上扬眉骨,意味深长,却听见她继续说,“可我必须回去了。”
温冬逸嘴里嘶了声,皱着眉说,“你是那什么十二点要变身?”
“灰姑娘?”霜影脱口而出,发现被他带跑偏了,底气很足的说着,“小婶让我零点前务必到家,不然她就要你好看。”
温冬逸嗤笑,“她自己年轻那会儿是什么样,还要求起你来了?”
霜影听不得小婶的坏话,握拳打了他一下,即刻瞧见他眉间顿锁,面露痛色,掐了烟,声音沙了几分,“……伤着了。”
“我哪有使劲。”
她嘴上不信,惶惶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他推按着胸口,脸色不好,说得不急,“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跟人打架受了伤,这儿磕着一下能疼半天。”
小姑娘心疼地靠近他,搭上他挺括的肩。温冬逸随即扶着她柔软的手臂,她半推半就地爬到了他的大腿上,帮他按摩没两下,发现他表情的变化,停了动作。
他俊眉朗目止不住的笑意,“宝贝,你可太好骗了。”
霜影真想直接下车,扭着脸不给他亲,烦死人了。
温冬逸将她抱紧了些,使坏地掌着她的臀,往自己的硬物上压,不忘哄诱,“今晚就别回去了,陪陪我,嗯?”
☆、c39
男人甩上酒店的房门,霜影被他推向玄关的墙,幸好是低跟的鞋,否则支撑不住一头恶狼扑上来,凶狠地吻她,又直接扔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纸袋,夯不啷当掉落得是商场柜员的业绩,对他来说却是不值钱的东西。
比一比谁先投降的吻,她胳膊作弊地揽紧了他的脖颈,缠乱之际,她的手机响了。梁霜影好不容易摸出手机,看清了来电显示,惊得撇过脸,推开他,这男人不是说摆平了吗?
接起了小婶打来的电话,却是萝卜偷偷摸摸的说话,她懵了一下,随即质问,“你为什么还不去睡觉?”
温冬逸听见了小屁孩的声音,肆无忌惮的手掌从臀/下托起了她,那双细腿条件反射地缠上了他的腰身,露肩设计的衣服,性/感不足,妩媚有余,也方便他抓着衣领往下一扯,文/胸都拽掉一边,布料挂在腰间,犹抱琵琶成了放/浪形骸,多美。
那修长的手按着她尾椎,与他的焦灼紧密相贴,他低头咬小狐狸的肩,兴致起了似入了春窝摇动。梁霜影捂着自己的嘴巴,身前是成/人风情旖/旎,耳边是孩童天真无邪的声音——明天回家之前,在门前支着太阳伞,伞下放着小木马的西点店,顺道给他买蛋糕,一块提拉米苏,一块是什么,她没听清就慌张回应,“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睡觉去。”
电话挂断的下一秒,梁霜影被抱上了办公桌。桌上几份公司文件,本就是命悬一线的姿态,即使摔落在地,从里面滑出了一张香槟色的卡片,也无人问津。
软床是舒服,书桌是情/趣,他打算各来一遍,先得扒了她的裙子,她蹬腿急声喊着,“那个那个那个!”
温冬逸顿时心领神会的起身,一边疾步朝卧室的床头走去,一边顺序错乱地解着衬衣纽扣,他很热,却要想办法让自己更热。趁男人翻找安全/套的时候,梁霜影捡起那张卡片。
原来是一张喜帖。
封面上印着t&s,是凹陷的烫金效果,新郎她不认识,新娘是孙念珍——传闻曾与他有染的女星。
当她还在愣神的时候,手里的喜帖就被抽走,人被推倒,视线颠转,从天花板的灯,到男人背光下五官立体的轮廓,为即将宰杀她的兴奋而红了眼。
上午开完会议,没留神它进了文件夹里,现在他就扔了那张喜帖,咬她的琼鼻,得偿所愿地剥了她的裙,隔着禁止入内的丝滑布料,使劲搓磨。
猎人的脑袋移到了她的胸口,舌尖沾湿她的肌肤,牙齿轻轻地刮,刮得她头皮发麻,她抓住一丝清醒的意识,问他,“她结婚你去吗?”
“没空,忙着呢。”更像是回答他现在的状态。
只知他用指尖勾开最后一层遮羞帘,不知他用了中指,灵活旋转,一下抵到掌心,她蜷缩了腿,好似要去夹他的腰。她抿唇了嗯声,然后又说,“她都给你送请柬了……”
温冬逸停下,悠然地拿出沾染了暗香的手,结实的胳膊撑在她身两侧,“你想去?”
此刻她是诚实的孩子,“没见过明星。”
他眼底含笑,摔下衬衫,说着,“行啊,看你今晚的表现。”
温冬逸再次压下身来,要考验她的诚意,她自动自发地摸上他的胸膛,却让他恍然记起了什么,嘴角彻底勾起了坏得使她入迷的笑,口型说着,搓衣板。
梁霜影愣了眨眼,然后说,“……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不解的蹙眉,“这要什么准备?”就是裤子一脱的事儿。
趁他不备,被剥了狐皮的小妖精从他身/下溜了出去,披上他的衬衫跑了。
没一会儿,温冬逸顺从地被她扔进沙发里,就看她在茶几上摆了一卷毛巾、一盒纸巾,搁下一瓶矿泉水,想了想,拿起来拧开盖再放下,将垃圾桶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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