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药庐。
年修面色凝重,之前他与周南都在北苑外站着,是以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爷,是什么人死了?”
“一个瘦骨如柴的女人!”苏幕紧了紧袖中的手,“看上去,她在这北苑已经住了很多年了,只是定远侯并没有善待她,看着像是囚犯,但……又没有铁索之类的东西。”
年修诧异,“那她是自愿留在这儿的?”
“床前没有鞋子,可见她下不了床榻。”苏幕仔细回忆着屋子里的情景,“屋子里没有器具,生活不能自理,应该是有专人照顾。”
年修满心狐疑,“若是死于非命,去找那照顾的奴才,不就解决了吗?”
“尚家兄妹,完全没有怀疑那奴才的意思,可见这奴才应该是定远侯亲自指派。”苏幕拂袖坐定,“去打壶水。”
年修行礼,“是!”
待年修出去,苏幕徐徐摊开掌心,瞧着手心里的东西,久久回不了神,“这东西,为什么会在定远侯府?”
又为什么,会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第16章他是沈丘的儿子
半片钿头,银制。
应该是从哪根银簪子上折下来的,呈镂空状,雕些许奇怪的纹路,不似寻常的银簪,雕一些花鸟虫鱼,这钿头上的纹路是一种图腾。
旁人不认得,苏幕却一眼就看出来了,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纹饰?
似乎,很久了吧……
指尖轻抚,苏幕狠狠闭了闭眼。
墙外头,喧闹声依旧。
沈东湛好不容易脱了身,面色沉沉的拂着衣袖。
“爷?”周南上前。
沈东湛环顾四周,“苏幕拿走了证物。”
“什么证物?”周南不解。
沈东湛当时也没看清楚,只看到有些银灿灿的,具体是什么却是不知,只是苏幕向来能将情绪藏得极好,在她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可以猜测的迹象。
不过,沈东湛也觉得奇怪,一个关在北苑的废人,能捏着什么证物呢?
唯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遗物,要么是凶手留下的……
外头响起了嘈杂声,伴随着纷至沓来的脚步声。
“虞公子!”来的是府内的护院,之前打过照面。
沈东湛拱手,“诸位,这是怎么回事?”
“虞公子,您虽然是小姐的客人,但公子吩咐了,府内上下全部都得搜一遍,咱们走个过场罢,您莫要介意!”护院拱手回礼,面上恭敬。
可实际上,谁不知道小姐带回来的男人,是做什么的?恭敬,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许是过不了多久,小姐就腻烦了,不照样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