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
“果然是荣华富贵享多了,连老夫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钓鱼人轻嗤,言语间满是嘲讽的意味,“荣华是刀,富贵是剑,长久舞刀弄剑,早晚没有好下场。”
底下人愤然,“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
“闭嘴!”申涛厉喝。
言罢,慌忙将手中大刀递给身边人,毕恭毕敬的上前拱手,“您怎么在这呢?”
“眼盲心瞎,没瞧见老夫在钓鱼?”钓鱼人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依旧背对着申涛,“这江里的鱼,最不容易上钩,老夫坐在这里已经很久了,结果一条鱼都没钓上来,真是奇也怪也!”
申涛喉间滚动,瞧一眼这迷茫夜色,“您要是想吃鱼,何必如此麻烦?只要知会一声,还怕没有鱼吗?全鱼宴,都不在话下。”
“知道就好!”钓鱼人仿佛生出了几分恼意,“老夫想要钓鱼,就一定会钓到鱼,什么全鱼宴不全鱼宴的,老夫不放在眼里。”
申涛连连点头,“是是是!”
“回去告诉尚远那老东西,别把手伸得太长,老夫虽然不管闲事,但若是他敢把手伸到老夫的头上,别怪老夫不客气!”钓鱼人轻哼,“带着你的人,滚!别妨碍老夫钓鱼!”
申涛拱手作揖,“是!”
语罢,还真的退了下去,没敢再靠近码头。
“将、军?”底下人诧异,为何自家将、军这般恭敬,“不追了吗?”
申涛厉喝,“追个屁!”
第45章老子要放狗
这个时候再去追,能追到什么?苏幕和沈东湛是什么人,能站着等你?早就跑得没影了,这会还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再者这种情况,可不敢再追了,万一真的追出祸来,申涛也担待不起!
定远侯府。
尚远面色黑沉,周身杀气腾腾,“你说什么?”
“齐侯拦住了咱们的去路,卑职不敢继续追。”申涛如实陈述,低头不敢多言。
他自然知道,自家侯爷的脾气,这会怕是要大发雷霆,保不齐是要杀人的,事关公子之伤,谁敢往前触霉头!
申涛,不敢。
“沈!丘!”尚远咬牙切齿,一掌拍碎了桌角,“沈丘!”
申涛弓着身,“齐侯爷还有几句话,要卑职带、带给您!”
“说!”尚远眦目欲裂。
申涛战战兢兢的开口,“齐侯爷说,别把手伸得太长,他虽然不管闲事,但若是您敢把手伸到齐侯爷的头上,别怪他不客气!”
这是沈丘的原话。
“好你个沈丘,你儿子在我的地盘上造次,伤及吾儿,你还敢护短?”尚远七窍生烟,气得在屋内负手转圈,“你给我等着,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早晚要去华云洲,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