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跟猎人头的事情有关。”苏幕幽幽的开口,且不管义父来永慰县作甚,这件事若是真的能跟东厂扯上关系,那内情可就有趣了!
是锦衣卫?
沈东湛似乎也不屑做这样的事情,无缘无故的把此事与东厂挂钩,不怕被皇帝训斥不安分?
“且不管是谁,山寨里的人被杀光,永慰县山匪一事便可到此终结,只要朝廷不再追究下去,这猎人头的事就会不不了了之。”年修有些可惜。
他们这些人,见惯了生死,对于死亡并没有多大的感受,只是山洞里那孩子……恻隐之心,偶尔会生出那么一星半点,他们亦不例外。
不过,苏幕总觉得这事不会善了。
“这得看沈东湛的意思。”苏幕负手而立,昨夜一场大雨,今儿却是晴空万里,只可惜抬头望去,茂林蔽日,不见长空。
只要锦衣卫不罢休,这件事就不会善了,但凡有一人追究下去,山寨里的人就不会白死!
苏幕倒想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想凭借一己之力,摆平此事,将此事遮掩过去?
“也不知道小公爷是不是死在了里头?”年修顾自言语,“若是真的死在里头,那这事还真是没办法善了。”
苏幕冷笑,“真的死在里面,反而好收拾,但若是没死,依着这小公爷的性子,恐怕会不依不饶,到时候才是真的麻烦。”
“所以现在还有个机会?只要小公爷没死,让他闹起来,这件事就不能罢休。”年修宛若醍醐灌顶。
苏幕没说话,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小公爷薛宗越去哪了?
是真的见了阎王爷?
还是躲起来了?
“看好他,我回一趟山寨!”苏幕转身就走。
年修拦在当前,“爷,还是别回去了,连咱们尚且疑心是督主所为,何况是锦衣卫那些人。若他们到时候一致认定是东厂下的手,只怕会牵累到您!”
还不如就此离开,甩得干净。
苏幕犹豫过,只是一回头,看到了小豆子满脸是泪……
“恩公。”小家伙惊恐的望着她,生怕她跑了。
苏幕走过去,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男儿大丈夫,别动不动就哭,很丢人。小豆子,不管是谁的爹娘,都不可能陪他一辈子,我的爹娘也没了,可我还活着,你懂我的意思吗?”
“恩公,你别丢下去。”小家伙怯生生的拽着她的衣袖,“我会乖乖听话的,我不哭。”
苏幕的话,到了唇边又生生咽了回去,“现在,我要去帮你找,杀你爹娘的凶手,你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明白吗?”
“嗯!”小家伙小心翼翼的松开手,“你还会回来找我,是吗?”
爹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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