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进去了,您……自个进去吧!”全子行礼,“奴才在外头守着!”
年修眉心微凝。
“在外面等着!”苏幕道。
年修颔首,安静守候。
苏幕独自一人推门而入,屋内静悄悄的。
偌大的房间,氛围内屋和外屋。
外屋摆设奢靡,连带着帷帘都是千金一匹,果然是富贵至极的地方。
撩开隔帘,苏幕进了内屋。
薛宗越就躺在内屋的床榻上,陷在柔软的床褥内,“全子,你到底有没有把人请到?人来了吗?回答!”
“小公爷!”苏幕开口。
薛宗越当即坐起身来,愕然瞧着立在床边的苏幕,“你来了!”
这话问得,好似他很确定她会施以援手似的。
“小公爷,您不去找锦衣卫,不去找刑部的郎官,找我来有何用?”苏幕容色淡然,瞧着眼前面白如纸的薛宗越。
薛宗越拍着床边,“能不能坐下说?”
到了这会,他脑子里还有些发蒙,看人的时候,身影都是恍恍惚惚的,有些模糊不清,这是撞伤了脑袋之后的后遗症。
“我需要你帮助。”薛宗越抿唇,“我没有杀人!”
苏幕勾唇,“我知道。”
杀人?
风花雪月有份,杀人放火没胆。
第163章事情的真相
苏幕轻描淡写的一句“我知道”,让薛宗越足足愣了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连他父亲薛介当时都持以怀疑的态度,毕竟两个都是自己儿子,到了这份上,纵然偏向他,也不会全然信他。
“你……何以如此信我?”薛宗越低声问,“咱们不过是一面之缘,你对我有恩,我铭记在心,但是这信任二字,怕不是东厂千户,能随意给出去的。”
苏幕坐在床头凳上,“我信你,是因为你已经是个赢家,等你继承了位置,就可以让上面两个兄长分出去住,既不碍眼,又名正言顺,根本没必要杀人。”
“忍不是我杀的,我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薛宗越心有余悸,“我、我也不是如他们所言磕着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不知道……”
瞧着他那副语无伦次的样子,苏幕眉眼微沉,示意他不要这么激动,“你慢慢说,不着急。”
“我奉旨剿匪,归来途中沈指挥使丢下我们跑了,我怕到时候有什么事,会自个一人扛着,就琢磨着偷偷回来,是以在沈指挥使走了之后没多久,我便带着亲随启程往回赶。”薛宗越努力回忆着事发当天的场景。
瞧着他发白的面色,苏幕心头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