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倒不这么认为,“苏千户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顾某却不这么认同,美景美色,与君共赏,实乃幸事一桩。”
“幸事?”苏幕掀了掀唇角,满是嘲讽,她不屑这些美景美色,也不配。
双手染满鲜血之人,眼睛里只有两种东西。
活人,死人。
这辈子只有两件事要做:杀人,还有……活下去!
云峰进门,也不知跟顾西辞说了点什么,顾西辞冲着苏幕看了一眼,“我有事先走开一下,马上回来,苏千户……稍待!”
“好!”苏幕坐在原地,执杯在手,淡然啜饮。
顾西辞抬步就走,脚步匆匆。
年修当即从外头进来,“爷?”
“怎么回事?”苏幕问。
年修瞧了一眼苏幕手中的杏仁茶,眉心微蹙,“隔着一段距离,瞧不太清楚,看着像是东宫的人!”
东宫?
“太子生辰在即,东宫来人请他,也是理所当然!”说话间,苏幕捻起一旁的茶刀,沾了一下杯中杏仁汁,继而在顾西辞的杯盏里搅了搅。
年修:“……”
这是作甚?
“你先出去吧,盯着点,我不想让太多人看到我跟顾西辞在一处。”苏幕放下手中茶刀,漫不经心的将目光落在外头。
年修行礼,“奴才明白!”
站在门外,年修便瞧见了徐徐转回的顾西辞,若无其事的别开视线。
不远处,周南猫在树后,瞧着款步走在木楼梯上的顾西辞,“爷,这是顾家那小子吧?上面那个,好像是小阉狗!”
沈东湛的眉心,狠狠跳了跳。
今儿天气好,跑出来踏青的人不少,但这杏林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若无身份,外头的守卫也不会放人。
若是私自闯入被抓住,会被送去府衙吃板子!
“小阉狗一直跟苏阉狗形影不离,眼下这小阉狗在这儿……顾家小子,是来跟苏阉狗私会的?”周南顾自揣测,一扭头,只瞧着自家爷的面上,宛若乌云密布。
也不知是不是这杏花太过雪白,反衬的缘故……
“爷?”周南低唤,“您没事吧?”
没事是不可能的,脸色难看成这样,用膝盖想都知道,肯定有事!
周南寻思着,要是这苏阉狗和顾西辞纠缠不休倒也是件好事,毕竟他家爷的性子,他甚是清楚,这等耻辱之事,绝对能打消刚刚发芽的迷梦。
将一切,掐死在嫩芽时,扼杀在襁褓中,神不知鬼不觉的保全爷的清誉。
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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