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誓死效忠太子殿下,绝无背叛之意,请殿下放心!”
“本宫从来不怀疑你的忠心。”李璟瞧着她已经退到了桌案前,面上的倦怠之色渐渐成了冷色,“你就那么怕本宫吗?”
苏幕压根没有抬头,极尽奴才的本分,“您是主子,苏幕是奴才!”
“到了这儿,本宫允许你不再以奴才自称。”李璟站住脚步,伸手拿起桌案上的酒盏,烛光下,酒盏里水光潋滟。
苏幕躬身行礼,“主子永远是主子,奴才永远是奴才,太子殿下何必为难奴才呢?您若是没有别的事,奴才就……”
“别动!”李璟音色沉冷,“本宫命令你,不许动!站直了!”
苏幕袖中双拳紧握,终是绷紧了咬肌,徐徐站直身子,“殿下,您想干什么?”
“苏幕!”李璟晃动着手中的酒盏,忽然间扣住了苏幕的腰肢,猛地将她拽到自己怀中,“本宫有些醉,你知道醉了是什么滋味吗?那就是看谁,都像你!喝醉了,真好!”
音落瞬间,李璟仰头将杯中酒灌入口中。
苏幕眉心微蹙,又不敢给他一掌,推开他,只能伸手去掰,他搁在自己腰间的手,以最温和的方式,解除他对自己的束缚。
谁知,李璟手中的杯盏,被用力掼碎在地,他冷不丁钳住苏幕的下颚,狠狠吻下去。
这把戏,她之前就受过。
主子就是主子,奴才便是奴才,忍一忍,便罢了!
然则……
苏幕赫然扬起长睫,疯似的推开李璟。
第206章但愿,还来得及
酒入咽喉,浓烈的辛辣味,刺激着苏幕的感官。
不会饮酒之人,受不得如此这般。
苏幕登时打了个寒颤,顿觉舌头发麻,不,是整个头皮都发麻,脊背上顿时窜起一股寒气,冻得她直哆嗦。
此前也曾沾过酒,但那酒并不似此刻辛辣,也没这么大的酒劲儿。
可李璟给她灌下的这口酒,简直是……
“苏幕!”李璟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你就那么、那么不喜欢本宫碰你吗?为什么呢?是本宫对你不够好?”
苏幕捂着咽喉,刺辣辣的疼,这种难以言表的痛楚,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苏幕。”李璟步步逼近,“在偌大的皇宫里,本宫什么都有,可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唯有在你这儿,本宫这胸腔里头,才能被装得严严实实。”
苏幕步步后退,视线有些模糊,脑袋沉甸甸的,她的体质不适合饮酒,素来也是滴酒不沾,哪里受得住这烈酒的酒劲儿。
“太子殿下!”苏幕神情恍惚,“站着……别……”
扶着墙的时候,苏幕有些腿软,狠狠的甩了甩头,摸索着朝寝殿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