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事儿,谁也不能预料,简老太师会出事,这婚事办不成啊?”
苏幕斜了他一眼,“所以啊,这里面肯定还有事,不是简家的人瞒着,就是王家的人瞒着。”
总归有一方,没说实话!
“瞒着?”沈东湛眯了眯眸子。
会瞒着什么呢?
关于这场亲事,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年修一怔,“李大夫?”
“爷在屋里?”李忠问。
年修点头,但还是赶紧把他拦下,“有客在屋内!”
“客?”李忠倒是没想到,这下雨天的,居然还有客,更关键的是他家公子居然也愿意留客,不由的低声问,“是姓顾还是姓沈?”
李忠不好直呼其名,便道了个姓氏。
“后面那个!”年修回答。
李忠如释重负,“那还好。”
“好什么好?”年修指了指墙头,“你看看那墙头,让锦衣卫这对主仆给扒拉的,都缺了半角,回回都从那里进来,若不是爷吩咐过不予理睬,我定是往底下挖个坑,栽下来便活埋了他们。”
李忠揉着鼻尖,“可你家爷现在需要锦衣卫的消息,简家那头有太子殿下坐镇,咱们的人压根不敢靠近,免得惊动了督主,你说是不是?”
“就因为这样,我、我瞧着来气!”年修双手环胸,“你是没瞧见,姓周的那个小子,成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李忠笑了笑,“成,你看着烦躁,就在外头等着,我进去。”
“哎哎哎,李大夫,你进去作甚?”年修不解,“爷没说身子不舒服。”
李忠推开他,“自然是有了消息。”
说着,李忠已经进了门,疾步行至苏幕跟前,“爷,沈指挥使!”
“忠叔是查到了药方的事情?”苏幕问。
李忠点点头,“之前那碗药,我觉得有些不太对,跟寻常铺子里开出来的方子,多了一点东西,便留了个心眼,特意去核实了一下。那方子,是云宝堂的大夫开的,这云宝堂是专门为达官贵人瞧病的,里头贵重药材较多,所以咱们平素也打过交道。”
“云宝堂?”苏幕知道那个地方。
沈东湛也知道,云宝堂的大夫是可以随时出诊,且诊金不便宜,但委实是有些身份的,寻常百姓惯来不会去里头瞧病。
“云宝堂的事,你是怎么打听出来的?”沈东湛问。
李忠瞧了苏幕一眼,“大夫与大夫之间,自然是有交情的,至于怎么打听出来的,这似乎不是沈指挥使该关心的事,您要知道的就是,这王姑娘极是重视,她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