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
年修:“……”
李忠:“……”
周南:“……”
哎呦,这场面有点上头。
“都别站着了,该干嘛干嘛去!”沈东湛道,“我这厢与你们爷,有话要说。”
众人愣怔,一个个面面相觑。
“要命的事,你们也想耽搁?”沈东湛面色沉冷,“再耽搁下去,东厂大牢闹出动静,苏幕的脑袋可就要落在皇上的手心里了!”
闻言,李忠赶紧拽了年修一把,“咱们这就走,这就走!”
出去的时候,李忠和年修不约而同的回眸,瞧着周南。
周南:“??”
他也要走吗?
“卑职……告退!”周南行礼,出了门还有些懵,指着年修低喝,“我是与我家爷一块进来的,爷让你们出去,又没说让我也出去!”
年修张了张嘴,气不打一处来。
“你家爷要谈正事,你待在里头干什么?添茶倒水?还是揉背摁腿?你说你进咱们苏宅,没带眼睛就算了,怎么连脑子都不带了?”李忠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事关生死,多一个人听见那就多一分危险,让你们守在外头,便是守着自家爷的命,这都不懂?”
周南被怼得那叫一个灰头土脸,“你……你这老头,怎么牙尖嘴利……”
“我这不叫牙尖嘴利,我这叫对症下药,老夫是个大夫,专治各种不服!”李忠轻呵,“年修,看着点,眼下情况特殊,可容不得半点闪失,我先回药庐。”
年修颔首,“好!”
目送李忠离去的背影,年修侧过脸瞧着周南发青的容脸,幽幽的呵笑一声,“人家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就你这歪瓜裂枣、缺斤少两的,还敢较真?没怼你个穿肠葫芦,那都是人家手下留情!”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周南哼哼两声。
年修扯了扯唇角,“彼此彼此!”
周南咬咬牙,心头暗啐了一句:阉狗!
房内。
沈东湛瞧着苏幕凝重的神色,眉眼微沉,“你在想,该怎么从栾胜那里拿到证供?简老太师死于曼陀罗,妙笔书生中了柳如芝设下的毒,简家和柳如芝的牵连,内中种种,所有的知情者,现如今摆在明处的就是莫安和王妙琳。”
“你这不是废话?”苏幕轻嗤。
沈东湛揉着眉心,“莫安是死定了,一个奴才罢了,但这王妙琳嘛,还真是未必啊!”
“什么意思?”苏幕不解,“王妙琳是主谋,如果不是她唆使莫安杀人,简老太师未必会死,一个侍郎家庶女,又没有什么位份,落在了义父的手里,绝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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