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湛的胳膊搭在桌角,剑就搁在桌案上,“不说就成了吗?描摹画像,在煜城内找找,估计连祖宗十八代都能挖出来。”
不说?
呵,不说也有不说的法子。
“是!”周南颔首。
那男子于血泊中抬起头,眼神怨毒的盯着沈东湛,眦目欲裂之态,以致面目狰狞可怖,他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低哑的吐出两个字,“走狗!”
恰,苏幕踏进门,一听得这两字,当下面色微沉,将目光落在了血色中。
“坐!”沈东湛仿佛习以为常,面上无波无澜。
苏幕坐定,“不曾想,你锦衣卫也有这一天。”
“锦衣卫的名声,比之你们东厂也好不到哪儿去。”沈东湛睨了周南一眼,“可见这缘分,有时候半点不由人,是天注定的。”
周南转身出门,吩咐门外的守卫,“沏两杯茶。”
苏幕随手将配剑丢给年修,年修快速接住。
皂靴踩着碎步,缓步停驻在男子的面前,苏幕低眉瞧着躺在血泊中中的人,目光幽沉如深渊,也不知在想什么?
“煜城人士?”半晌,她幽然启唇。
男人也不傻,沈东湛那一句话,他听得清楚,当下啐了一口血沫,“阉狗!”
苏幕美眸陡戾,极是不悦的瞧着靴尖上的湿润。
第301章我们谈谈
沈东湛微眯起眸子,眼神冰凉。
下一刻,苏幕骤然抬脚,只听得一声闷响,男人已经被他一脚踹出去,一路滑行,狠狠的撞在了墙角才停下,痛苦的呻吟伴随着骨裂的声音。
年修快速蹲下身子,以干净的帕子擦去了苏幕鞋尖上的血沫子。
“好得很!”苏幕周身杀气腾然,“既知道我是东厂的人,就该知道相较于镇抚司的刑罚,我东厂大牢里的酷刑,才是真的让人生不如死。”
男人满嘴是血,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之中,“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苏幕轻呵,“至少你是瞧不到这一天了。”
语罢,苏幕转身,缓步行至桌案旁坐着,斜一眼从容饮茶的沈东湛。
“有话就说。”沈东湛悠悠放下手中杯盏,“人都教你瞧见了,没瞒着你,自然是只需你开口便罢!”
苏幕敛眸,“交给我,我给你个答案。”
沈东湛皱了皱眉。
“你做不到的事情,我来做。”苏幕端起杯盏,淡然饮茶。
相较于言行逼供,锦衣卫的确逊色于东厂,没有根的东西,能想出千百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刑罚,既刀刀见肉,又保你性命无虞,疼到了骨子里,却求生无门,求死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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