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哗然,尘烟漫天。
年修疯似的冲了回来,面色发青,“爷?”
“我没事!”待尘埃落地,苏幕眯了眯眸子。
江利安被扬起的尘埃呛得连连咳嗽,挥着袖子回到了苏幕身边,不敢置信的瞧着眼前的石壁,“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看出来吗?一道暗门!”年修瞬时拔剑。
瞧着这阵仗,江利安可不敢往前冲,紧赶着给蜂拥而入的东厂蕃子让路。
这种事,苏幕是绝对不会冲在前面的。
蕃子快速推开了石门,小心翼翼的往内行去,里面黑漆漆的,纵然有火把照明,亦显得幽深阴暗。
按照东厂的行事规矩,每隔一段距离留一人,苏幕和年修是后来进去的,沿着狭长的密道,一路蜿蜒向前。
“爷,您说这条密道到底通往何处?”年修有些心慌,“奴才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
苏幕冷不丁顿住脚步,仿佛也想到了什么,眸色沉沉的望着前方的火把,“是有点不太对劲,因为太容易了。”
从大箱子的出现,到故意用酒坛子堆砌的墙角,然后是暗门,再然后是……这条密道!
“撤!”苏幕眸光陡戾,冷然下令。
年修心惊,俄而慌忙挥手,“千户有令,撤!”
然则,终是慢了一步。
这话刚出口,还没来得及传到前方,整个密道忽然剧烈震颤起来,紧接着便是顶上的落石“哗啦啦”的往下掉。
“撤!”苏幕转身。
刹那间,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地道骤然坍塌。
万丈尘烟平地起,原本平阔的地面瞬时塌陷成坑。
沈东湛几乎是跳下马背的,面色霎时铁青至极点,他站在那里死死的握紧了手中剑,一双眼眸猩红如血,嗓子里是她的名字,却如同被千斤巨石压着,怎么都吐不出来。
“爷?”周南疾呼,“爷!”
沈东湛仿佛回过魂来,疯似的冲向塌陷处,冷声冲着东厂的蕃子怒吼,“你们的千户大人呢?苏幕呢?苏幕在哪?”
“爷!”周南慌忙拦住了沈东湛,“爷,您冷静点,冷静点!”
这可不是慌乱的时候啊!
而且,他家爷表现得这么明显,万一有多嘴饶舌的,传到栾胜的耳朵里,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人呢?”沈东湛作势要往下跳。
所幸被周南一把拦下,“爷,您冷静点!现在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
诚然,现在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瞧见地面塌陷,其他的一无所知,东厂的蕃子这会正跟蚂蚁似的,挖掘着塌陷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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