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咣当”一声响,苏幕一记反手拔剑,冰凉的剑刃已经欺在了柳氏的脖颈上。
哭声、骂声,戛然而止。
“再敢叫嚷不休,就先拔了你的舌头。”苏幕眼角眉梢微挑,一身邪气的睨着柳氏,“东厂可不似顾家公子这么好脾气,由着你瞎嚷嚷。”
柳氏呼吸急促,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苏幕手一抖,就抹了她的脖子。
东厂的人素来心狠手辣,这骇人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往往嘴里叫嚷着不活了的人,其实心里最怕死。”苏幕反手收剑,砰然归鞘,“闭上你的嘴,捧着你的脑袋,滚一边去!”
底下的丫鬟,赶紧把柳氏搀起来,麻利的扶到一旁的花坛上坐着。
顾西辞兴许会有所顾忌,毕竟,都是顾家的人。
可东厂的人却是好杀成性,谁知道她会不会忽然动手?
“公子!”底下人从屋内冲了出来,手里拎着一双靴子,“您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顾西辞疾步上前。
苏幕眉心微皱,靴子?
第426章要回这一条命,不行吗?
诚然,是一双靴子。
“不是说,脚印有问题吗?”顾西辞瞧一眼靴子,“我思来想去,身子已经这样,自然没办法改变,唯一能改变的,便是外在。”
所谓外在,便是衣着、装饰,又或者别的添加。
脚印脚印,问题在脚。
既然脚没事,那就印有问题。
印是靴子留下的痕迹,再往上走,可不就是靴子有问题吗?
苏幕皱着眉心近前,瞧着被放在回廊栏杆处的靴子,若不细看,这靴子外在跟寻常的靴子没什么两样,但若是仔细检查,会发现其中玄妙。
“爷,这靴子有一只的内垫,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比之另一只较厚实。”年修回答。
苏幕点点头,转头望着顾西辞,“你猜对了!”
“走吧!”顾西辞拢了拢衣襟,缓步朝前走去。
卧房。
顾南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毕竟是家丑,除了沈东湛和苏幕,顾西辞只允了刘徽进门,免得这一场闹剧,连个见证的人都没有。
“别装了!”顾西辞缓步行至床前。
苏幕和沈东湛对视一眼,老老实实的坐在边上,看戏就得有看戏的本分,不吭声不发意见,多看多听少说话。
沈东湛默默的倒了两杯水,就跟进了茶馆似的,权当他们是在说书!
“二公子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刘徽站在床前,“大夫说,你早就醒了,这会外头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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