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保住南都和顾家。”
云峰诧异的望着他,“公子您是不是上了苏千户的当?”
“你说呢?”顾西辞颇为无奈的扯了一下唇。
云峰面色惨白的靠在那里,“我就知道,苏千户会猜着,能坐在东厂千户这个位置上,岂是泛泛之辈,何况公子聪慧,想来苏千户也不会蠢笨到哪儿去,毕竟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嘛!”
“好好休息吧!”顾西辞抬步朝着书桌走去,提笔拟了个方子,云峰的伤势要紧,别的都先放一放。
不过,这笔账……他早晚要问五毒门的人讨回来。
顾西辞出了门,云峰便安心留在房中休息。
乍听的顾西辞要让自己抓药,刘徽心神一震,“公子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
“云峰受了伤。”顾西辞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这是治外伤的两副方子,内服外敷,还望刘副将能快些抓回来,最好能避一避众人,免得这城中还有五毒门的余孽盯着。”
刘徽就说嘛,今儿有点不对劲,如今倒是明白了,往常云峰与顾西辞形影不离,出事的时候倒是没能瞧见,原来是被顾西辞差出去了?!
“伤得重吗?”刘徽忙问。
顾西辞点了一下头,“速去速回。”
“好!”刘徽收了方子,转身就走。
到底是顾震身边的人,为人细致而谨慎,分开几个铺子,派不同的人,抓不同的药,最后汇总到了顾西辞的手里。
“如何?”刘徽问。
顾西辞清点了一番,“分毫不差,多谢!”
“还是卑职去煎药吧,若是问起来也好有个答话,公子身边的人,断然不可轻动。”刘徽到底是跟了顾震多年,深知这顾家断不可再出乱子。
若是众人知晓云峰重伤,免不得人心惶惶,对顾西辞有所猜忌。
这种事,绝然不能发生。
“好!”顾西辞也不推辞,眼下以云峰的身子为上。
云峰伤得太重,伤势不能再拖延,否则怕是性命攸关。
白日里闹了这么一出,到了夜里的时候,城内外自然是戒严。
苏幕和沈东湛暂时没去打扰顾西辞,毕竟顾家还在丧期,顾西辞肯定是忙得脱不开身,就他那小身子板,还不知能不能撑得住呢!
“如何?”见着年修进来,苏幕侧过脸瞧他。
年修转头望着周南,二人面面相觑。
“吧嗒”一声响,沈东湛的棋子落下,“还用得着问吗?看看这二人的神色便可知晓,什么消息都没有。”
周南抿唇,“断壁下头,倒是有些痕迹,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