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指挥使突然过来,肯定是有要事。”云峰喉间滚动,满嘴都是苦涩滋味,但不得不承认,自家公子的方子诚然极好,几服药下去,伤势便有明显好转。
不过,云峰伤得太重,走了这么一段路已经是极限,这会便坐在栏杆处,虚弱得直冒冷汗。
“你便在这歇会,我且替你留心着。”刘徽忙道,“别着急。”
沈东湛和苏幕有恩于顾家,而且老,将,军如此信任沈东湛,刘徽便也对沈东湛的为人,深信不疑。
“我没事,你回去伺候着吧!”云峰拭去额角的冷汗,“公子身子不适,跟前不能没人照顾,何况若是一个人都没有,免不得会被沈指挥使怀疑。”
刘徽点点头,“那你待会进厢房去躲一躲,不然叫人瞧见,定然也会生疑。”
“好!”云峰报之一笑。
刘徽想着,云峰喝了药应该能缓一会,便大步流星的往回走,公子跟前不能没人,有什么事都得先紧着公子才是。
远远的,顾芸儿目色沉沉,望着倚在栏杆处歇息的云峰,方才的一幕她可都看仔细了,云峰和刘徽这两人,鬼鬼祟祟的,云峰连喝药都避开众人,显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小姐?”欢儿有些胆战心惊的,生怕顾芸儿再干点出格的事,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惹祸,到时候连个兜着的人都没了,那可如何是好?
顾芸儿横了她一眼,神色阴戾。
“小姐!”欢儿扑通跪地,“您可别再出手了,公子待您和夫人是极好的,眼下他执掌顾家,亦没有亏待任何人,府中众人对其……”
顾芸儿冷不丁踹了她一脚,直接将欢儿踹翻在地,“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音落,顾芸儿大步流星的朝着云峰走去。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有人靠近自然警觉,云峰骤然睁开眼,乍见顾芸儿立在跟前,登时愣了……
…………
房内。
沈东湛将东西递给他,“自己看看吧!”
“什么东西?”顾西辞显然没明白,略有些迟疑的瞧着他。
沈东湛没有回答他,只等着他自己看。
折叠成小四方的纸张,也不知道写了什么?
顾西辞慎慎的接过,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待打开来,更是惊得直接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望着一旁的沈东湛,“这是……”
“这是什么东西,想必也不需要我多说什么,我只是个送信的而已。”沈东湛意味深长的瞧着他,“如果你非要问个究竟,那我也只能说,这是属于至亲的爱。亲情这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却是怎么都斩不断的。”
顾西辞定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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