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的搭在她的腰上,沈东湛嗓音有些惺忪,好似是困了,“抱。”
行吧!
抱就抱吧!
然而下一刻……
“沈东湛,你放老实点!”
“沈东湛,你有完没完?”
“沈东湛……”
屋内忽然有了声响,好像是打起来了,但仔细听听又不像是打起来了。
周南和年修面面相觑,回过神便极为默契的走到院子里,远离房门口,权当避祸!
“好像打起来了?”年修有些担心。
周南指了指院中的假山,“坐着。”
“万一……”年修抿唇。
周南“啧啧啧”两声,“担什么心?我家爷是正儿八经的君子,还能真的动手?放心,你家苏千户吃不了亏。”
“君子?”年修不置可否。
周南将怀中的油纸包掏出来,“饿了吗?”
年修:“??”
“吃点。”周南将纸包内的糕点,往年修跟前推了推,“宫里的太医常说,有情绪的时候就吃点东西,回头什么事都没了!”
年修白了他一眼,“信你才怪!”
“不信就试试呗!”周南又往年修跟前推去。
年修瞧着紧闭的房门,伸手捻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酸甜滋味顿时弥漫开来,“滋味甚好!”
“御膳房里拿出来的,不好吃能让你尝吗?”周南笑呵呵的吃着,“这赏荷宴,怕是要不太平咯,明日你和你家苏千户离得远点,免得沾一身骚。”
年修原是想问为什么,但转念一想,沈指挥使肯定也会告诉爷,自个就不多事了!
反正爷在哪,他就在哪!
翌日一早。
苏幕睁开眼的时候,沈东湛早跑了。
要不怎么说,信什么都别信,男人在床榻上说的话!
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苏幕叹了口气,开了荤的少年人,如同虎狼之辈,哪有停歇的道理,其实她也明白,只是那一句这辈子没打算换人,卸了她对他的所有防备。
更衣完毕之后,苏幕才让年修进门。
洗漱,用早饭。
刚放下筷子,宫里就来人了,说是太子召她入宫。
“爷?”年修紧随其后,“沈指挥使离开的时候说,赏荷宴怕是要起风波,让您小心。”
苏幕点点头,“人不找事,事找人!我倒是想置身事外,可太子不允,我有什么办法?”
昨晚,沈东湛刻意跟她提了李璟,就是在提醒她,定要小心李璟。
说来可笑,沈东湛可劲的把她,与宫里的腌臜撇干净,而李璟口口声声喜欢她,却一直拽她入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