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里人看见侍卫统领进去,但奴才找了隐藏在侍卫中的探子,但探子说,统领大人没有跟皇上提过任何,有关于五毒门的事情,只是在查宫中窃盗之事罢了。”奈风也觉得奇怪,谁都没说,皇帝又如何知晓呢?
栾胜的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锦衣卫那边有什么东西?”
“什么动静都没有,沈指挥使对此事压根没有插手的意思,毕竟是侍卫统领亲自去抓的人,皇上亲自下的令。”奈风忙道。
栾胜没吭声,无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督主,这……”奈风我心惊肉跳的盯着,寝殿大门。
内里动静这么大,只怕太子地位难保,东宫即将易储,再看自家督主,似乎压根不着急,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着急,还是故作镇定,另有退路?
“不急!”栾胜是真的不着急,“诸事皆有定数,谁人奈何得了谁呢?”
奈风俯首,不敢多问,不敢多语。
稍瞬,寝殿内传出了皇帝的声音。
栾胜回过神来,缓步进了寝殿。
身后的大门,徐徐合上。
至于里面会发生什么,又有几人知晓呢?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栾胜走了出来,直接去了天牢,在天牢里,他见到了伤势颇重,躺在草堆里,奄奄一息的温守信。
“自己被谁出卖的,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栾胜忽然低呵了一声,“还有必要这么护着你背后的人吗?”
温守信不是傻子,自己为什么一觉睡醒,就被侍卫抓住,送进了天牢。
可他很清楚,只要自己什么都不说,皇帝就不会让他死,只要他不招供,就会有人巴巴的想把他弄出去。
他就是一个饵,至于钓上来的是不是大鱼,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断臂之仇难以报。”栾胜立在外头,“换做是杂家,也得恨。”
温守信躺在那里,伤势太重,没力气说话也不想说话。
“放心,皇上有旨不许对你用刑,不许让你死了,否则就让整个东厂为你陪葬。”栾胜手一挥,底下人便打开了牢门,有蕃子端着一碗汤进来,“参汤吊命,好好活着吧!”
温守信皱眉,显然没想到,栾胜真的会……
“你的命,现在跟杂家挂在了一起,杂家得护着你的命,让你有命看到,什么叫灰飞烟灭。”栾胜缓步踏进牢门。
蕃子冷不丁掐住温守信的下颚,直接将汤药往他嘴里灌。
苦涩的参汤,不断的涌入咽喉。
温守信被呛得直咳嗽,断臂处疼得厉害,不瞬便有湿漉漉的感觉,显然是伤口裂开了,毕竟是这么重的伤,到了这般年岁,身体再好也不可能赶得上年轻人的愈合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