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体内的那根粗物慢慢撤了出去,小腹的酸闷感减轻不少,颂然刚刚放松,突然就被一记毫无预兆的深插顶得尖叫出来。
“啊!”
他高高仰起脖子,双股夹紧,竖立的茎身颤了颤,甩出一条透明清液。
贺致远喜欢他青涩的肢体反应,低下头,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第一下就受不了,这么敏感?”
颂然非常羞耻:“那个地方,又……又碰到了嘛。”
贺致远面露错愕,立刻又挺腰狠狠撞了一下。怀里的青年猝不及防,反应更加激烈,眼角泛红,浑身哆嗦个不停,一脸惊惶地看着他:“我……我是不是太敏感……”
“没事的,这很正常。我轻一点,慢慢来,你会舒服的。”
贺致远安慰着他,下身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力道放轻,以免一次性带给颂然太强的刺激。前列腺周围神经丰富,感知敏锐,撞浅了没感觉,撞凶了又容易痛。他比颂然自己都在乎第一次的感受,所以极其认真地注视着身下人的表情,以便修正力度与节奏。
让他惊喜的是,他与颂然是天生一对——不需要调整插入角度,只要以最自然的方式进去,就能准确触碰到敏感点。
这是注定要属于他的身体。
年轻,敏锐,直率,有着磁石般的吸引力。
贺致远感觉到自己的占有欲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失去控制,荷尔蒙随着汗水挥洒到空气中,渐趋浓重,裹挟了颂然急促的呼吸。
那炙热而紧致的肠道被一点点捅开了,加上充足的润滑液,进出顺畅许多。他及时增加了一分力道,挺动腰杆,将温存的律动变作一次次节奏清晰的冲撞。
“贺,贺先生……啊……啊……好舒服……”颂然深深沉醉其中,满面红潮,脑袋偏到一边,舔着唇面不断呢喃,“怎么会这么……这么……啊……不行……舒服死了……”
鲜明的快感从后穴深处一阵阵荡开来,波及全身,令他手脚发软,下腹的性器却直挺挺立着,硬得青筋发胀,孔眼滴水。
好爽。
比单纯撸管要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在此之前,他根本想象不到自己的身体里还藏着一个这么美妙的地方,仅仅是触碰它,就能带来一波又一波浸没骨髓与头皮的舒悦感。
贺致远吮含他的耳垂:“宝贝,真这么舒服?”
“唔!”
热气扑入耳道,颂然一阵剧烈颤栗,后穴紧缩,眼神愈发迷离,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
贺致远又问:“宝贝,你爱我吗?”
“爱,爱的……”颂然急喘,上气不接下气,“我爱你……”
“那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颂然无比乖顺,又粘又软地叫:“老公……”
贺致远奖励般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再叫一声爸爸?”
“爸……”
颂然吐出一个音,却羞耻地收住了下一个,迟疑着叫不出口。那双迷茫的、含着情泪的眼眸望向贺致远,爱意与眷恋越积越浓。肠道内有力的撞击反复不断,快感如骇浪,终于将留存的一点羞耻心远远冲出了理智的沙滩。
他无法克制自己,缠绵地唤了声:“爸爸。”
请你疼爱我。
请你给我永远不会违诺的幸福。
颂然的肠道已经足够松软,对敏感点的刺激也已经逐渐习惯。贺致远明白,是时候把最美好的一刹那奖励给他了。
“宝贝,看着我。”
他直起身,分膝跪于床畔,双手托着颂然的腰臀抬至高处,紧贴自己的胯部,然后飞快摆动起了腰身,越摆越快,力度极悍,撞击得青年的两瓣屁股肉频频颤抖,卧室内尽是啪啪响声。
贺致远的力量非常纯粹,完全来自健硕的腰部肌肉,上半身几乎是不动的,更无需借助自身体重,所以整套动作相当干净、明快、性感,从视觉上就能带给人极大的刺激。
颂然从没经历过这么狂风暴雨的摧残,眼神飘空,痴痴地看着那根紫红的东西从自己腿间抽出,又尽根没入,肠穴深处随之劈开一道电击般激爽的快意,直冲头皮,麻痹了四肢百骸,让骨头一波波发酥。尖锐的酸胀感一下又一下打在腰眼,似要钻透那里的神经。
他忍不住想叫,仰着脖子高声呻吟,哭腔浓重。
暧昧的粉红飞速从耳根蔓及全身,淡茶色乳尖充血硬挺,前后摇晃的性器被溢出的腥液染了一片湿滑,泛着淫靡的水光。
“啊啊啊!不,不行……我……我好像要……嗯啊!”
颂然有种快要尿出来的恐惧感,惊哭着大声求饶,对方却置若罔闻,反而沉沉地压下身体,插得更深,也撞得更重。阴茎极致的酸麻让他感知混乱,以为一步步逼向了失禁边缘,终于在某个瞬间,后穴剧烈痉挛,他呜咽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液,自己看也不敢看,羞耻地捂住了眼睛。
插射能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尤其是第一次做爱。
贺致远心满意足,借着肠道的绞缩快速抽插了十几下,酣畅淋漓射出精液,抽身撤退,摘下套子打个结,随手扔到地上。
他伸臂一揽,用滚烫的身体抱住了仍在微微抽搐的颂然,想来一场热情的事后吻,颂然却触电般躲开了:“别碰我!”
贺致远眉头一皱,关切地问:“宝贝,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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