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可乐眼睛还没睁开就先感到一阵难言的反胃,掀开被子就往卫生间冲,对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
她知道怀孕时有的会孕吐,本来还想自己没有呢,谁知道昨晚那么一吓,现在就开始了,还这么地难受,难受得她在心里把古笑从头到尾骂了个遍。
白延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没人应,就很干脆地自己开门进去了,然后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呕吐声。
“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吐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白延倒是不嫌脏,给她拧了热毛巾,在她吐得差不多时递给她,“好在二叔家医生是最常见的,一会就叫来给你看看。”
可乐连连摆手,艰难地起身到洗漱台上打开水龙头,冲刷嘴里的苦涩,随后才说道:“不用,我知道我自己怎么回事,不用看医生。”
暂时,她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怀孕的事。
她整理好自己后。撑着洗漱台,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白延,送我回去吧?”
人在脆弱、不舒服的时候,就会想着回家,只有在自己家里,才能安心的休息。
“一会吃了早餐,我一定把你送回去。”看她这样,白延也不敢再留她,心里还有些自责。
“不了,”可乐举起一只手挥了下,“我吃不下,不想吃了,我就想回去。”
两人下了楼,白老二一听到可乐吐了,就非常着急地要管家赶紧把医生叫来,可乐再声拒绝,以她的脾气,都有点忍不下去了,白老二才妥协,但一定要她吃了早餐才放心,那神情,就像可乐真是他女儿似得,很紧张、很担心!
就连白延都看出点不对来。二叔对可乐,是不是也太上心了?
总算,在勉强喝了点白粥后,可乐终于得以再次坐上白延的车,离开了白老二的别墅。
在可乐走后,白老二别墅里的某间房间,两个黑影。
高个的很不赞同地说道:“你非得那么急嘛,昨晚就赶上去了,万一被她发现了什么……”
“我等不及了啊,”挨个的语气迫切,隐含着歇斯底里,“我真的真的、再也等不下去了!”
“放心吧,快了,快了!”
……
“来来来,你告诉我,你昨晚做什么去了?我的话你是不是都当耳旁风啊,既然都不听我的还找我做什么,自己的命都不珍惜了,我替你操个蛋的心,趁早地给我滚!”
井旭在可乐脸色白白的过来时,一把脉就开骂,拿起垫着手腕的小枕使劲敲可乐的头:“能不能给我长点心,能不能,能不能!”
“能!能!我保证能!”可乐捂着脑袋躲避,再捂着肚子故作不舒服地呻吟两声,井旭才罢手。
“下次再有什么事,我直接给你一副打胎药!”边说边给可乐开药,说是她现在的身体,适用用点温和的中药调理,也算是安胎药,他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可乐双手叠交放在桌上,再把下巴搁在手背上,看着井旭写药单,那字体很漂亮,很有那些书画老人的那种风骨,可乐看着看着,忍不住向他询问:“假如说,我爸隐瞒了我一件特别重要的,重要到攸关我生命安全的事,我该不该去找他问个清楚?”
“问啊!”
“可我跟他都已经断绝父女关系了啊?”她不太好主动找上门去吧?
井旭抽空抬眼睨她:“如果有一陌生人,掌握着你的生死,你会不会去找他?”
“那肯定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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