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就懂得撩女孩子了啊!”
“君君不臭,哥哥才臭呢!”
“上次是谁吵着不洗澡的,不洗澡的都臭!”
“君君洗了的,香香的。”说着,他蹬着儿童椅下的踏板站起来,往储诚那边凑过去,一定要让哥哥给他闻闻。
可君君今天出来一天了,汗也流了,虽然还带了点奶粉香,可更多的还是酸汗味,储诚不客气地手指点中他的小脑袋,让他坐好:“好好吃饭,一会回家好好洗洗就香了。”
于是,关于“洗脸”的事就这么被储诚揭过去了,埋头吃饭的浓妆暗暗松了口气,一手下意识地要往脸上摸去,再快碰到时停了下来,然后又缩回了手。
没人能看到她此时的情绪。
吃完饭,储诚就带着储君走了,浓妆自己挪回了房间,拉开衣服,发现腰上缠着的绷带又见血了,之前醒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伤口被包扎了,想来除了储诚也没其他人。
这算是承了可乐的情吧……想起可乐,她愣怔了一会,才故作无事地给自己重新做了包扎,动作熟练得就像历经了无数次。
事实上也是,做她这一行的,每天都是把脑袋绑裤腰带上。指不定下一秒就被人收割了头颅!
……
回储宅的路上,正在开车的储诚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瞧着后座的储君,最终还是出声问道:“君君,你为什么想帮刚才那位姐姐洗脸?”
“因为,因为姐姐的脸脏了呀!”小孩稚声稚气地说道。
储诚疑惑,以储家的家室,储君没少遇到化妆的女人,虽然浓妆脸上的妆确实过于浓了点,但也不至于让储君觉得“脏”吧?
“怎么脏了?”
“姐姐脸上一条一条的,姐姐是不是拿画笔画自己脸上了啊?”
储诚越听越奇怪,但浓妆毕竟不是他什么人,看在她曾经保护过可乐的份上。才不计较她拿储君威胁自己的事,毕竟她没真想伤害君君,可除此之外,要他多关心一点,他还没这闲心,想着小孩的童言童语就是比较难理解,当下就不再问了。
过了两天,他有事正好经过那小区,就顺道去看了看,结果人已经走了,她待过的那个房间所有痕迹都清理得很干净,看不出这两天有人在这里住过。
其实浓妆是个人才。当初父亲还想过招揽她,可乐也想过给她重新介绍份安稳的工作,只可惜浓妆都拒绝了,跟父亲交易的任务完成后就离开了b城,还说不会再接有关于b城的任务,不再来b城,看得出她不是一个会说笑的人,怎么过了几年又来了?
没有细究,储诚自己的事就多,忙起来,就把浓妆抛之脑后了。
……
程家,在b城里还算有些地位。早年是仰仗着司家的,跟司家是姻亲,靠着司机一步步爬上来,但二十几年前,程家不知怎么的握住了司家的把柄,将司家弄得家毁人亡。
那会,正是储维笑的大哥去世,储维笑互储诚夺跟储家他人争夺家主的时候,程家又联合了另一个司家的敌对家族,司家老爷子的儿子突然失踪,老爷子病倒,司家乱成一团无人主持大局,让程家钻了空,以雷霆手段灭了司家。
虽然,程家当年的手段颇为让人不耻,可这么多年了,各大世家间之间错综复杂,各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更何况,这世上总少不了新旧交替,二十多年过去,程家已经稳稳地驻扎在b城的贵族圈里。
储诚今晚参加的,就是程家女儿的订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