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郎好像也被电流麻过似的,她轻颤着问道:“阿风,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吗?”
“马上……哦,不,已经拿开了……”
秦风恨不得抽打自己的嘴巴,所谓忙中出错,尚情有可原,要是接下来错上加错的话,难免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你稍等,我去帮你拿衣服……”
秦风回到浴室里,却无奈地发现,白衣女郎的衣物全都散落在地上,这其中,贴身的内衣更是沾湿了撒落在地砖上的水渍,肯定不能再穿回到她身上了。
“雯愉,你的衣服好像都脏了……暂时穿我的衣服对付一下,好不好?”秦风背对着白衣女郎问道。
“好的,麻烦你了……”白衣女郎声如蚊呐说道。
秦风回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之下,整理出一件白衬衫和一条夏季沙滩裤。秦风的本意是把衬衫和沙滩裤扔给白衣女郎,她这么大的人了,这点小伤,应该不会影响到她穿衣服。事实也的确如此,秦风采用后抛式,把衣服和裤子扔给她,背对着白衣女郎的时候,耳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听见她说:“好了。”
秦风转过身去,看见的却是白衣女郎只把白衬衫穿在身上,她的双臂环绕在胸前,双腿屈膝半跪在沙发上,或许是因为秦风的衬衫太长了,遮盖到白衣女郎大腿近一半的地方,所以,白衣女郎就只穿了他的白衬衫,至于沙滩裤,压根儿就没动过。
“沙滩裤嫌太短了吗?”秦风本来还打算拿条长裤给白衣女郎穿上,哪知她却摇着头说。沙滩裤太肥大了,式样很不适合她的腿型,她不喜欢穿这样的裤子。秦风这下子难住了。他的裤子相对于白衣女郎来说,都是肥大的灯笼裤式样。如果她连沙滩裤也不喜欢,那他的男装裤子就没有适合白衣女郎的了。
“那怎么办?”秦风注意到白衣女郎抱胸的姿势,大概是觉着室内太冷的缘故,就问道:“你冷吗?我给你抱一床毛毯吧……”
“那就麻烦你了……”白衣女郎不好意思说道:“本来是想帮你的忙,结果,现在反而要你来伺候我……”
秦风暗地里苦笑,可不就是这样嘛,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最倒霉的事情一股脑儿发生在一块儿了。他不知道屋子的原主人是不是有在家里备有常用药,先给她上药,再拿毛毯也不迟。翻箱倒柜之下,总算不负所望,在客厅的悬挂式壁橱里找到一个印有红十字的药箱,款式有点像早期农村赤脚医生的装备,掀开药箱盖,居然还备有一次性针筒。
“你家里还有针筒?”白衣女郎乍见之下有些吃惊,不敢相信地问道:“你……针筒用来干嘛的?啊……你不会是瘾君子吧……”
“你想哪儿去了……”秦风一头瀑布汗,随手把针筒扔垃圾桶里。指着白衣女郎受伤的右腿说道:“抬高点,我先帮你用双氧水消毒,消完毒再帮你包扎……”
“啊?非要抬高腿不可么?”
“废话。你现在半跪着的姿势,不抬腿,我怎么帮你消毒?”秦风哭笑不得的说道。
“哦……”白衣女郎很勉强地换了个坐姿,然后微曲起右腿,把伤口往外凑了凑。秦风初时还没觉着什么,抹完双氧水,扔掉沾血的脱脂棉的时候,却无意中看见白衬衫下摆之内透出的无限春光。
有一首歌是怎么唱的?哦,对。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在这里,把碧连天改成黑连天比较妥当。白衣女郎不喜欢秦风那条沙滩裤肥大的款式,她自认为单靠秦风那件足以当她的连衣裙的白衬衫足以遮挡身上的要害部位,却忘了她腿上有伤,而处理伤口的时候,无论她的腿以怎样的幅度摆动,最终都会造成春光泄露的后果。
秦风刚拧开红药水的药水瓶盖,见到这番旖旎风光,顿时觉得鼻腔潮潮的,他担心流出鼻血,顺手抹了抹鼻子,不料,手上沾到的红药水误以为是鼻血,当时就把他闹了个大红脸,心说今天可算是丢脸丢大发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
秦风不承认还好,至少可以让白衣女郎充当鸵鸟,现在好了,她的手连忙拽着衬衣下摆,不管有用没用,先把自己的态度表示出来,结果,这么一来,胸前少了她一双臂膊的遮挡,若隐若现的白衬衫又岂能把里面的风光全部掩盖。
好吧,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最真实写照,白衣女郎顾得了下边,上边无疑就失守了,那两团雪白的肉肉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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