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回合,言安cp粉大获全胜。
住院部的大楼后面是风景优美的大片园林,有花园有草坪有凉亭还有湖泊等。
霍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芬妮正推着她沿湖散步。
言晏坐在东岸的长椅上抱着小灰灰说话,靳安得意洋洋的站在旁边。
“我都说了不要叫爷爷,”言晏苦口婆心道:“叫伯伯好不好?”
“可是,爸爸让我叫爷爷的。”小灰灰抬手指了指旁边的靳安道。
言晏转过头去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果然是你的主意?”
靳安气的直咬牙,朝着小灰灰挥了挥拳头,一副你等着瞧的样子。
“妈妈,他又要打我了。”小灰灰转过来,一脸委屈的望着言晏道。
“我没有,这里空气清新阳光正好,我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靳安顺势抬起胳膊道。
“我跟你说了八百遍,我们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言晏有些烦躁道:“你能不能别听网上胡说呀?对了,”她转过来,冷笑着道:“网上还说你跟那个什么关柠的是一对呢,并说你曾经公开表示过她是你心目中最佳女朋友的形象,这个事你怎么解释?”
靳安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拍着大腿道:“我真是冤枉死了,八竿子打不着,私下连饭都没吃过,这绯闻是怎么传起来的呀?”他转过身把胳膊肘撑在长椅上,抬头望着她酸溜溜道:“我要是住院了,你会不会也这么照顾我呀?”
“你就转移话题吧,”言晏倒也不是真的为那个计较,就是气不过他整天酸溜溜的样子,尤其是说话阴阳怪气。“而且还用这么晦气的理由,你就那么想生病?”
“看到你这么辛苦,我又不忍心了,所以我还是健健康康的,就不给你添麻烦了。”他这会儿又通情达理起来。
“那你就不要乱教小孩,再这样我都不放心给你带了。”言晏道。
“那不算乱叫呀,你们这样子……实在是我看不过去,我得让他明白,他是长辈,咱俩才是一对,孩子都有了,他就算对你有意思……”
“你闭嘴吧,他对我没有半点意思,”言晏抬手在他嘴上拧了一下道:“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芬妮对他的意思瞎子都看得出来,如果霍威真的有意与我,芬妮还会跟我做朋友吗?”
“那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我真的想不通。”他皱眉道。
“起来吧,地上潮,”言晏拉了拉他道:“小心晚上闹肚子。”
他撑起身拍了拍裤子,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兴冲冲道:“你是不是要告诉我真相了?”
“哈喽,小宝贝!”芬妮正好推着霍威过来了,笑嘻嘻的朝他们打招呼。
小灰灰从言晏膝上跳了下来,道:“妈妈,我找阿姨玩。”
“去吧,但是不能离开轮椅半步,不然阿姨也顾不上你。”言晏叮嘱道。
“好,我帮忙推车车。”他一叠声应着,蹦蹦跳跳的去了。
“说吧!”靳安揽着她的肩晃了晃催促道。
言晏转身瞧了瞧,见芬妮推着轮椅,小灰灰抓着扶手,正往那边草地上的雕像旁去了,周围散步的病人和家属离得都挺远,确定不会被听到后,这才开口道:“星典娱乐前总裁肖震庭曾经在香港有个情人,后来那个情人生下了一个女儿,就是二十多年前娱乐圈很有争议的当红女星晨光。霍威少年时曾经跟肖霈霈是同学,肖霈霈追过他,但两人身份差异太大,肖是富家千金,而他是个被有钱人收养的孤儿,可能观念也不太一样吧,总之没有走到一起。但是后来他却跟晨光走到了一起,不知道谁追的谁,也不知道怎么好上的。后来被肖霈霈发现了,就找人跟踪他们并偷拍了很多亲密照,然后利用家里的势力把她的名声给搞臭了,说她恋童癖、变态、神经病等等。霍威迫于压力只得退学,而原先收养他的家庭也因为那个丑闻登报与他断绝了往来。后来他就一直跟晨光在一起,也是她资助他出国留学,攻读艺术和哲学。但是后来晨光去世了,他便改学电影,最终进军娱乐圈,大概是想要尝试着了解一下她所从事的行业吧!”
“你是说肖霈霈和那个晨光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饶是他向来淡定,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未免有些震惊。
“是啊!”言晏点头道:“但是肖霈霈恨极了她。晨光十六岁开始在酒吧驻唱赚钱,因为姿色过人有时候也下场陪舞陪酒,几年后渐渐有了点小名气,但是却因为性格暴躁跟捧她的老板闹掰了,眼看着就要重新落入尘埃时,她妈跟她讲了她的身世,于是她想办法联系到了肖震庭,肖震庭那时候才知道她是自己的私生女,于是给了她一大笔钱,她用钱自己发行唱片,雇人宣传推广,竟然一炮打响,慢慢火了起来。后来她来到了大陆,肖震庭对她很关照,只不过外人都不知道他们的真正关系。肖霈霈应该是在曝光了她和霍威的恋情后遭到肖震庭阻拦才知道的。他们父女的关系因此恶化,直到无法修复的地步。”
“可是……你说了这么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是没有说到你和那个霍威到底怎么回事。”这样的家族秘史虽然听上去挺传奇,但他还是有些困惑。
言晏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是晨光的私生女,她生下我之后把我放在了福利院,后来又托人花重金代为照管,那时候我妈结婚了一直没有孩子,加上抚养金真的很多,就把我抱回去了。原本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些事的,直到我遇到霍威,并且在他那里发现了我一张童年时的照片……好了,就是这样,他对我好由始至终都是因为晨光,也就是我的生母。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天啊,你们家这种奇怪的传统有点可怕……”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她搂到了怀里,失而复得般紧紧抱着,既怜惜又心疼道:“我算是打破了宿命诅咒的人吗?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可能也就存在于你的传说中了。”一想到他直到今年才知道有个孩子的事,顿觉心有余悸。
“什么奇怪的传统?你不觉得这很悲哀吗?肖震庭但凡有点责任心,我那外婆至于十几年独立抚养女儿,甚至让她沦落酒吧陪酒驻唱吗?那个时候不管到哪里,私生女都是一辈子的黑点吧?还有我那个身份不明的爸,要是稍微像个男人点,她能一生下我就悄悄送走吗?跟我们母女比起来,,小灰灰算是幸运多了,虽然他一出生也不尽如人意……但是现在好了,一切都好起来了,他再也不会重复我们的命运。”她有些伤感道。
“那你看,现在那位先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你也该放下心了吧?跟我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咱们抽空把证领了。”他见缝插针道。
“你这算……正式的求婚?”她笑了一下道。
“需要跪下吗?”他说着作势便要起身,她忙按住了,苦笑道:“那么多人看着呢,别这样……”
他顺势握住了她搭在胳膊上的手,变戏法般拿出了一枚亮闪闪的戒指,在她一脸错愕中轻轻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这个……这个你还留着啊?”她有些震惊的望着手指上那枚熟悉的戒指,思绪流转,只觉得四年彷如一瞬,好像昨天还在亚眠市索姆河畔的旅馆里。
“当然啊,”他像是怕她摘下来一般,紧紧攥着她那只手,合在掌心里轻轻摩挲着,很是感慨道:“本来就是你的,我得等着你回来以后还给你。”
“那如果我不回来呢?”她反问。
“你不可能不回来,就算你不要我了,也不可能抛下你妈妈和外祖父母。”他一脸笃定道。
“不过,最庆幸的是你没有长胖,竟然还戴的进去,哈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着道。
“喂,你什么意思?”她顿时有些炸毛,转过身来嚷道:“我怎么觉得你留着这枚旧戒指是为了循环利用,好省一笔钱,是不是啊?”
他忍着笑,就是不说话。
“你快说呀!”她推了推他,不耐烦的催道。
“省钱那是必须的……毕竟这东西挺贵的,而且眼看着要装修房子、买家具、置办婚礼、宴请宾客,还得给孩子找所好学校,家教也少不了,要请最好的,我要让他全面发展……不行,得换套房子,要有院子,弄点健身器材还有小花园这些,房子得大,你的瑜伽室、化妆间、衣帽间这些得弄单独的,书房咱俩共用一个,研究剧本什么的……”
“救命啊,”言晏笑的前俯后仰,抬手捂住了耳朵道:“靳大爷,你可消停消停吧,是不是要把孙子的房间都给计划出来啊!”
“你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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