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原谅,卓迁也忙道:“既如此,今日之事就算清了,魔尊若愿意,可以进府一叙,喝杯小茶。”
兰榭早在沧渊说不生气的那一刻就转身离开,听见卓迁的话也不回头,他一刻也不想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多待。
闲言碎语,窃窃私语,真的吵死了。
……
老药翁重新来魔王殿给兰榭的手上药时沧渊来了,进殿后默不作声、动作娴熟地从怀里掏出小药瓶放在一边,兰榭看了他一眼,在老药翁询问是否用二公子的药时点了点头。
没人知道他药的配方,只知道药效特别好。老药翁特地跟兰榭讨要过,研究至今也没能研究出全部药材。
兰榭也不知道他去哪儿搞的,这药从小就用,倒也熟悉,药效虽好,只是太疼了些。
沧渊没什么大碍,轻轻松松就又恢复如初,最严重的伤口是下巴的小伤,老药翁随便给上了药,就把他打发走了。
兰榭的手已经很严重了,掌心全是割裂的伤,连原本就有的那条丑陋的疤痕也看不清了,不知道伤口长好后那条丑陋的疤痕还在不在。
兰榭盯着手心的血入了神。
等到换上沧渊给的药,再重新包扎后,兰榭说他头疼,想睡觉了。沧渊又默不作声离开,跟着老药翁马不停蹄赶去静尘室看任积雪。
谢天谢地,沧渊终于能进雅苑了。他迈着嚣张的步伐进了静尘室,环顾一下四周,还是熟悉的摆设。
想当初,静尘室的名字还是他取的,他跟兰榭说他要当个温润尔雅的君子,手执折扇吟花写诗,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翩翩公子,兰榭就是他最不离不弃的亲人。
后来兰榭当了魔尊就没去。
任积雪拒绝了老药翁的医治,他说他能自愈。
老药翁不信,沧渊更是不信,不屑道:“兰榭又没在这儿,逞什么能啊。”
他以为今日任积雪一直挡在兰榭面前是为逞能。
任积雪不解释,只是掀开一点衣襟,露出已经恢复了小半的伤口。
真是自己止血的,而且伤口已经在恢复了。
老药翁愣住了,沧渊傻眼了。
任积雪这才解释道:“佛陀身虽毁,自愈的能力还在,什么伤都能自己好。”
沧渊想起雁咕寺藏经阁内的画卷,再看看任积雪,终于承认他真的不是普通的和尚。
沧渊忽然皱眉,想着任积雪和兰榭若是真真正正打起来,谁能赢。
兰榭会不会打不过他啊?
沧渊在心里隐隐担忧。
……
兰榭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
这么长时间的睡眠,本应该能休息很好,但是兰榭出殿时脚步虚浮,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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