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你承受这个污名!”
武松听了,心中更是难受,鲁达却是哈哈大笑:“兄弟,你将此事昭告阳谷县?”
“不错!男子汉大丈夫,做得出来便不怕承认,何况一个娇弱的女子肯跟你面对责骂,你为何不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呢!”
“嗯,此等女子实在可敬!”鲁达眼睛一轮,竖起了胡子,大声道:“兄弟,你可有答应刘姑娘的亲事?”
“都头心有所属,奴家并无福分!”
刘盈不知何时在春儿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手中捧着四对八搭麻鞋,跪在众人面前呈上:“各位好汉对奴家的深恩,无以为报,亲手做了鞋子,赠送给各位,请不要嫌弃。”
武松接过鞋子,脱了自己的旧鞋,穿上了,鲁达也是如此,他一把扶起刘盈,叹道:“好姑娘,你样子长得端庄,又识得大体,何愁找不到如意郎君,并非鲁达不愿为你做媒,实在那潘姑娘值得敬重,是我辈中人。。”
“奴家自然明白!”刘盈对着众人行了个礼,便返回房间。
武松和鲁达都十分感慨,并无言语,各自回了房间。
“两位兄弟,明日便离开刘家庄吧。”武松说道。
“便该如此,都头在这里,徒添了刘小姐的思念,倒不如来个痛快,小姑娘家的,日后遇到好男儿,自然会忘却今日之事。”杨舒说道。
第二天一早,武松便跟刘太公告辞,刘太公再三挽留,也是留不住,只得令人送了一人三十两银子,武松也没有推迟。
“太公,杨舒在桃花山上,若然有什么事,也可找他,小人就此告别了!”
“老汉感谢都头深恩,都头之事,定当四处宣扬。”刘太公顿了顿,又道:“鲁提辖昨晚就离开了,说要到阳谷县,说有什么人敢造谣生事,便用拳头招呼,老汉不知何事,也该于都头一说。”
武松听了只得苦笑,他知道鲁达此人,为人仗义,可不会胡乱跟一般人见识,估计不会出什么大事,便与杨舒分别,自己挑了一担贺礼,苏全挑了一担,离开刘家庄。
一路无事,两日后,便到了东京,大街上张灯结彩,十分繁荣热闹,武松也不敢多看,赶紧找到知县在东京的亲属,将贺礼交下,又呈上了知县的书信。
主人家看了,十分高兴,心想:“我替他送礼疏通,也要几天,待有了眉目,再回书信,顺道报喜吧。”
“有劳都头了,只是今日有事叨扰,须得三五天才能回信,你们便在这住上几天,恰好明日是岳庙的庙会,连开三天,各地善信都来参拜,整个东京城也挂了花灯,你们正好游览一番。”
武松笑道:“小人从未到过东京,也是叨了知县相公的光,才可以见识一番,那小人便三天后来取书信!”
主人听了十分高兴,令下人送了五十两银子给两人,武松自然是收下了。
两人找了客栈,安顿好,武松笑道:“可惜杨舒兄弟不能前来,不然便可让他带我们四处游览一番!”
“都头,来的路上,杨大哥跟小人说了,这里有一间烟月楼,楼前挂一副对联,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里面供养着名女支李师师,听说当今皇上时常来女票宿,咱们不求能一亲芳泽,看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