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缺一个知县,陆虞侯该当能胜任,待我病好了,便向父亲推荐。”
“小人谢衙内知遇之恩!”陆谦跪下拜谢,低声在高衙内耳边道:“小人跟林冲自小认识,情同手足,明日一早,便约他到酒馆喝酒,然后讹称林冲酒后中风,让张贞娘去照看,到了那酒馆包厢内,看到的却是衙内,嘿嘿,嘿嘿!”
第二日,陆谦一早到了林冲家,邀请林冲到酒馆喝酒,林冲昨夜寻了一日,找不到高衙内,十分气结,听到陆谦相约,也正好出去解解闷,欣然同往。
巳时,一仆人匆匆赶到林冲家,见了夫人,急忙道:“夫人,林教头跟陆先生在倚翠楼喝酒,突然中风,口中流着口水,不能言语,请过去照看。”
夫人听了心中大骇,带了丫环锦儿便出门,门外看到邻居王婆婆,说了事由,拜托她帮忙照看家门。
随着仆人来到倚翠楼,诺大的酒楼竟然空无一人,只开了一扇门,仆人道:“东家生怕人多,耽误了教头的病情,他便在楼上厢房。”
夫人不疑有他,带着锦儿上了楼,仆人将那扇门也关了,在外面反锁。
推开厢房的门,没有看到丈夫林冲,却看到昨晚调戏自己的高衙内,还有两名打手,她心中一惊,喊道:“陆谦害我!”
她转身便走,却给打手一把拉了进去,推倒在地,高衙内吟笑道:“为何对娘子如此粗鲁?娘子,让小人扶你。”
他话说是扶,一对手却直接摸向夫人的胸脯,啪,锦儿一手打在高衙内的手上,骂道:“无耻小人,你就不怕林教头取你狗命吗?”
高衙内反手抓着锦儿的手掌,笑道:“嘿嘿,这丫环虽是做粗活,可手仍旧细皮嫩肉的。。”
“衙内,就不知衣服里面的是否也是如此。。”
“对,你说得对,便要验证一番!”
嘶!
高衙内一手撕开锦儿的衣裳,露出里面桃红色的亵衣,和洁白的肩膀。
“有趣,有趣,想不到这丫头也如此别致,今日本公子开恩,她就任由你们两个处置!”
谢衙内,一打手一把扛起锦儿,便往隔壁厢房走去,锦儿用力的捶打着他的后背,可他哪有半点的疼痛,反倒觉得更是风情,在锦儿屁股上用力一捏,大声吟笑。
武松到了林冲住所,大声叫门,却没有回应,心中怅然:“估计出去了,跟林大哥就是没有缘分。”
“官人可是找林教头?”王婆婆听到武松的声音,从隔壁走出来询问。
“老人家你好,小人找林教头喝酒,却摸了个空门,不知他去哪了。”
“早上陆虞侯找他到倚翠楼喝酒,中风了,方才有仆人请了娘子过去,说要照看林教头,哎,好好的一条汉子,怎地如此”
武松听了,心中大惊,问了倚翠楼方向,飞似的跑去,水浒陆谦陷害林冲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姑勿论真假,去了再说,若然陆谦真有此心,当场将之杀了,看还有没有草料场的故事!
武松一路狂奔,来到倚翠楼,只见酒楼大门紧锁,一仆人看到武松,立刻过来阻拦:“汉子,酒楼今日不做买卖,走吧!”
“拳老爷的买卖也不做?”武松看得有人阻拦,知道其中必有端倪。
“哪位拳老。。啊!”仆人被武松一拳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