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说完挥起长棍,冲向姜教头,苏全也紧随其后,姜教头在太尉府领教过武松的厉害,看到他如猛虎般扑来,连忙喊道:“大家上,将之击杀!”五百精兵齐声呐喊,潮水般涌向武松和苏全,武松一声长啸,冲入敌阵,立刻有七八柄朴刀劈到,十余条长棍也随之而来。
“哈哈哈,兄弟,送家伙的来了!”
武松将长棍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将打来的七八柄朴刀和十余条长棍都打落地下,他用长棍在地上一挑,一柄朴刀飞向苏全,苏全伸手一抄接住。
他轻功了得,为人精细,在乱军中如同湿了水的的泥鳅,钻来钻去,竟然没人能打到他分毫,反倒给他看准机会,砍伤了三人。
武松一条长棍更是了得,虽有十余人将他围住,他毫无惧色,反倒愈战越勇,仿如饿虎进了羊群,凡是靠近的兵士,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倒地不起,武松不愿胡乱杀人,所打倒的人,均没有伤到要害。
姜教头看得胆颤心惊,不住的吆喝兵士上前围攻,自己却不敢靠前半分,瑟瑟想道:“林冲本领远远高于我,尚且不是他的对手,我上前岂不是送命,反正我这边人多,饶你陈松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也会有疲倦的时候。”
可他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武松非但没有丝毫的疲累,反倒是越打越精神,只听得他大笑道:“兄弟,可惜了!”
“陈大哥,可惜什么?”苏全闪过两把劈来的朴刀,一刀将一名使棍的兵士砍倒。
“可惜没有酒,要是能喝上一百碗烈酒,便是最惬意!”
“这有何难,这些废物不堪一击,待全部打倒,咱们便到城外喝酒!”
“好!”武松吞了一大口口水,笑道:“咱们赌一赌,打倒一人,便喝一碗酒,看谁的多!”
“那自然是你赢了!我只打倒了。二,四,六,八。。哎,数不清了,大概十来个吧!”
武松全然不把五百兵士放在眼里,心中只想着赶紧把这些人收拾了,好去喝酒,他的酒瘾越来越浓,出手便越来越狠辣。
苏全虽然跟武松肆意开玩笑,可已经力有不逮“哎呀!”他一声惨叫,右臂被砍伤,只得朴刀交到左手。
“兄弟,过来我这边!”
武松招呼着苏全,向他靠近,苏全也不敢逞强,快速的向武松靠近,武松看他右臂衣衫已经染成了红色,不禁大怒。
也不管伤不伤人命了,力灌双臂,一声断喝“噗!”一名兵士的脑袋被打得开了花,开了杀戒之后,武松狂性大发,如同混世魔王,如癫如狂,打得兵士哭爹喊娘的。
“他。他不是人,是煞星下凡!”姜教头颤颤的说道。
兵士们见得武松神威凛凛的,哪里敢阻拦,都散开了,虚张声势,武松放声长笑,好不威风。
他大步走向城门,嗖,嗖,嗖,城楼上箭如雨下,他立刻舞动长棍剥开弓箭,噔噔噔,连拨几下,竟然镇得长棍不住的颤抖,他心中一惊:“好大的劲力,是谁在发箭!”
往城楼上一看,只见城楼上摆放了十余副长弓,都是用架子固定,由三名兵士拉动,一发就是五箭,武松心中大骇:“难道这是诸葛孔明的连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