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x6飞速赶来的周康。
那司机愣了愣,无奈的又停了下来。
周康走到现场,看都没看一眼方刚正,拿过那两封圣旨逐一看去。场面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周康,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看完一封,周康又面无表情的看第二封,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呵笑了一声,感慨道:“原来本王就指一套房子的价钱?”
“哈哈哈!”
“殿下,别理那些妄人!”
“就是就是,就这么些东西,估计连梁州城里的乞丐都看不上吧!”
“嘿嘿嘿!”
众人听见周康这么说,心中的大石可算是落了地。
周康摸着下巴说:“你们这些奴才,就这么不相信本王么?本王是梁州的王,不是大周的王,哈哈哈,明日仁王府的公告就会出来!”
“什么公告啊?”众人不解的问!
“梁州的独立宣言。”
“啊,哈哈哈哈!”
“耶!终于独立啦!”
“可喜可贺,该当普天同庆啊!”
“哈哈哈哈,殿下英明啊!”
“……”
众人一片欢呼,整个梁州南门,成为了欢声笑语的海洋,人人都在庆祝,逢人便说梁州即将独立了。
方刚正满脸死灰,反了!终于反了!
他知道他命不久矣,梁州若是独立,自己是会被拿来祭旗的,会被当做三牲敬天的。自己死不足惜,可奈何如今被制,取不了他那项上人头啊!
周康笑着制止了大家的欢呼,继续道:“这两张圣旨的布料很好啊,皇室特供呢,烧了干嘛?多浪费?拿回去让小琴给本王做条内裤穿上多舒坦?”
言罢,抖了抖两张圣旨,负手回城。
方刚正悲愤的大喝一声:“乱臣贼子,老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周康登上老王开的宝马x6,声音幽幽传来:“你们不要杀他,把他双手束缚,用绳索套住脖子,在梁州城内拖行,告诉所有人,他是方孝孺的长子!”
“……”
方刚正的下场很惨,那个被他用马槊打晕的富豪出十二万贯钱,将其从仁王府手中买了过来,他并不是要救方刚正,也不是要亲手结果了他。而是出了十二万贯钱,买了一个亲自开车,将方刚正游街拖行的权利。
方刚正披头散发,脖子被拴上了十斤重的铁链,挂在了汽车的拖钩上,缓缓的开始在梁州城里的每一条街道拖行。
这位富豪是梁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打死也不可能做什么掉价的事情,可今天,他却买了扩音喇叭,让司机开车,自己则打开敞篷站在座位上喊话:
“父老乡亲们,我是张全德,做药材生意的。车后边这个小畜生,就是恶贯满盈的方孝孺长子,方刚正,此子初到梁州城,嚣张不可一世,假借为皇上传旨的身份,欺压我梁州百姓。在城门口,使一根马槊,重伤八人,轻伤七人,连我,也差点被他打死,你们我脑袋上还缠着纱布就知道了……”
“我车后边就是恶贯满盈的方刚正,方刚正就是方孝孺的儿子,对,就是那个京城大学士,没错,是那个恶贯满盈的方畜生。”
“……”
梁州城的百姓大半以前都是各地的流民,几乎都受过方孝孺的迫害,对其恨之入骨。而梁州城的商人们,则受其迫害最为强烈,许多人因此妻离子散,许多人因为方孝孺的政策家财散尽,却还是落得个亡命天涯的下场。
一听说这是方孝孺的长子,梁州城都沸腾了,这就应了周康一句话:他落谁手上,都舍不得一刀把他杀了……
有的人会上前抓住方孝孺咬两口肉,有的人咬破了他的血管,在吸他的血,有的人拿木槌在敲碎他的骨头,有的人跟在车后边,边走边用小刀割破他的皮肤,有的人顺着皮肤在抽他的筋,有的人在用火烧他的身体,有的人……
梁州城还没有走完一半呢,方孝孺便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他不是被杀死的,是被活生生吓死的。
而后,闻讯赶来的其他百姓,则颇为遗憾,没赶上活着的他。于是,只能在成为尸体的方刚正身上撒气。
梁州城游了一圈,方刚正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是被那些百姓们你咬一口,我剜一刀给生生弄没了,最后就挂着半个脑袋跟在车屁股后边拖行。
富豪张全德癫狂的扬天狂笑,笑罢,眼中泪珠晶莹闪烁,大喝一声:“娘,孩儿为您报仇啦,哈哈哈,孩儿用自己挣来的十二万贯钱,为您报仇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