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沈容煜咬牙切齿地道。
她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要不是他收到消息,知道她来了使馆,就匆匆赶来,她会逃得这么顺利?是他太纵着她,以至于让她越来越放肆了吗?
“是我不对,是我没跟你商量,就莽撞地跑到了使馆这边来,你也不用这样训斥我吧!”秦歌有些生气,别过头,不去看沈容煜。
沈容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好啊,做错了事情,还有理了。
“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沈容煜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这怎么就不是认错的态度了?”秦歌冷哼了一声。
“秦歌!”沈容煜低吼一声:“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若是不出现,结果会怎样,你想过没有?”沈容煜低吼一声,扳过秦歌的肩膀,强迫秦歌与他对视。
幽深深邃的眼眸,像深夜星空浩渺无垠,又像是幽沉大海,深不见底。
对上那样的眼眸,秦歌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然而不过片刻,她又挣脱了沈容煜的钳制:“我既然敢来,就有把握最后能全身而退,就算你不出现,我也不会有事。”
“全身而退?”沈容煜冷笑:“好大的口气,那你现在再去一次,我看你还能不能全身而退!”沈容煜低吼一声,彻底被秦歌激怒了!
秦歌心里也窝了一肚子火,见沈容煜竟然这样吼他,她瞪大了眼睛,反吼了回去:“沈容煜,你别以为我不敢!”秦歌说着,也不问马车是不是还在行驶之中,掀开车帘,就要跳下去。
沈容煜见此,心中恼的不行,伸手一把拉住她,将他按在了马车中,霸道地吻了过去。
马车下,宛然和沂源虽然不知道马车内的情景怎样,可听着那动静,也知道两人吵了起来,可突然,马车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宛然和沂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焦急的不行。
就在两人打算跳车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瞬间,两人脸红的像是被煮熟了一样。
直到将身下的人喘息艰难了起来,沈容煜才放开了秦歌。
“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暴躁的小性子,怎么就不让人说呢?”沈容煜捏着秦歌的脸,咬牙切齿地道。
他可知道,刚才马车正在行驶之中,她要是就那样跳下去了,就算不缺胳膊断腿,也要少了一层皮。
“就知道说我,你呢,你脾气就好么?我瞧着就是驴脾气!”秦歌哼了一声。
沈容煜脸色有些难看:“我脾气这样,不也是被你给逼急了?”
“沈容煜,你这话说的可没有道理,我也没见着你对别人脾气好过!”秦歌狡辩,虽然心里知道,他也只有对她才会和颜悦色,可她就想这样说,就想这样任性、胡搅蛮缠。
“母老虎。”瞧着秦歌横眉怒目的模样,沈容煜噗嗤一声笑了,伸手用力地捏了捏秦歌的脸颊。
秦歌有些不满地拨开沈容煜的手,瞪了他两眼。
沈容煜叹息一声,伸手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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