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好了点,以至于你竟然敢如此蹬鼻子上脸?”
“沈容煜,你说话也不害臊,你哪里对我好了?平时不是骂我就是凶我,整天冷着一张脸,一点也不温柔,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嫁给你!”秦歌胡乱的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当感受到四周冷冽的气息时,已经晚了。
沈容煜居高临下看着秦歌,一双眼睛阴沉的可怕:“你刚刚在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沈容煜一字一顿地说。
呃!
“沈容煜,我屁股疼。”
她没种,想有也没有。
“疼死算了。”沈容煜恨恨地道。
嘴上说着无情的话,可他还是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秦歌窝在他的怀中,嘿嘿笑了起来。
瞧见怀中笑弯了腰的小女人,沈容煜的眼角也不由自主染上了笑意。
他想了想,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怀中的笑声戛然而止,秦歌窝在他的怀中,愣了片刻,哇的一声哭了。
“沈容煜,你个混蛋,竟然打我。”
“不打你,你能长记性?”
“沈容煜,我咬死你。”
“秦歌,你什么时候属狗了?你不是属猪的吗?”
“……”她不要和这个男人玩耍了,一点风情都没有。
瞧着怀中的小女人安静了下来,他以为她认输了,心情突然变得很愉悦。
“你呀——”沈容煜才刚刚开口,就觉胸口一疼。
丫的,她竟然又咬他!
沈容煜低头,瞪着秦歌,秦歌也回瞪着他,两人就这样一路瞪回了怡竹苑,然后沈容煜将秦歌往床上一人,某人立刻败下阵来。
“阿煜,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多带点儿护卫,也不该回宫不通知你,更加不该擅自做主去探查那个院子,阿煜,你饶了我吧。”秦歌在沈容煜的身下苦苦哀求,某人不要脸的折磨着她,她都快要疯了。
“现在求饶?晚了!”一句话,将秦歌彻底打入谷底。
夜晚清幽,而怡竹苑内,却时不时飘出一两句女子的哀求,直到最后,整个庭院都安静了下来。
沉睡前,秦歌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可她太累了,根本就想不起来。算了,先睡吧,等到睡醒了再说。
一觉醒来,秦歌觉得浑身像是被碾压过的一样,酸疼的不行,沈容煜自然已经走了,想到某个不知可恶的人,秦歌当真是恨得牙痒痒。
她扶着床,慢慢爬起来,走到屏风处,将衣服穿上,然后慢慢扶着腰,走到妆奁台前坐下,宛然就端着水走了进来。
瞧见秦歌一副苦大仇深的坐在那里,略微沉吟了一下,走了过去,绷着一张脸。
瞧见宛然过来,秦歌立刻嚷着:“宛然,姑娘浑身都疼,快来帮我揉揉。”
然而宛然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将水放到了一边的盆架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瞧见这一幕,秦歌有些傻眼。
宛然这是怎么了?
“宛然,宛然,宛然……”秦歌喊了两声,一声比一声大,最后一声,终于将宛然喊了出来。
宛然绷着脸,瞧着坐在那里的秦歌,冷冷地来了一句:“姑娘既然这么有主见,那还是自个儿动手吧!”话落,她转身,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