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到,午夜梦回,摸摸身边的被子里没有人,常常发呆呆到了天光大开,才发觉原来是在想念着他。
宋楌倒是宠着她:“阮阮,你想要什么补偿?”
某唐趁机调戏:“嗯……喊我一句亲爱的来听听。”
“亲爱的。”某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太苏了,果然是宋楌啊,把这三个字喊得如此销.魂走肾!某唐又开始抱着枕头打滚:为什么宋楌又撩拨人心啊?这不是成心添堵吗?害得她更加思念他了,也就更加没有理智地撒娇了——
“宋楌!你给我回来……不!亲爱的,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我就喊你老公,老公你就快点回来吧……”
那边的某唐已经腻歪得不成样子了,宋楌确定她最近很闲,所以才有空说这些,不过这一声“老公”太受用了,他不禁翘起了嘴角:“那老婆,我下个星期一定回去。”
唐:“……”
苏死个人怎么办呦……不过说正经的,某唐咳嗽两声:“宋楌,昨天我收到一个快递,是你翻译的《宏观经济学》中英双语版,一共有七本……这该是你出版的书的样本吧?要怎么处理这七本样书?”
宋楌:“你可以扔进壁炉里烧了取暖。”
“为什么要烧掉啊?我看你翻译的蛮棒的,我还在研究中。要不然,我把书寄回给你妈,让阿姨也读读。”
宋楌无语凝噎:“听话,烧掉。”
他还记得初中的满分作文被妈复印了几千份,传得全公司上下都来“观赏”。如果把书寄回去,估计妈会再一次把他的书传遍天下。
关键是,他其实没怎么用功于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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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思念的情绪却更浓了。
这一周以来,他的确很忙,忙的原因也很简单:外公想让他接触一下地产公司的元老。这些元老,构成了曲家最坚强的后盾,也是曲家创业,守成的中坚力量。以后想要接手曲家,必须把这一批“老臣子”给拉拢过来。
为此,他跟外公要了一些权益,用来“施惠”收买人心。
不过几天的交流之后,他就明白了:原来几个堂兄都在试图分割曲家,他这个患过白血病的外孙,在香港没有什么说话的分量。
其余的不说,前几天,他让外公的前秘书邱天录过来开会,这位邱经理仗着老资格,非但不过来,还在背后说,他跟着曲老打天下那会儿,宋楌还在妈妈肚子里呢!转眼,竖子敢来号令他们这些元老了。哪能甘心受摆布?!
那一天,他自己去找了邱天录,但是撤了原本准备的宴席。
邱天录还笑道:“大少爷,您这就不够意思啦,宴席不摆,让我们站在这里喝西北风哇?您年轻力壮,我们这些老骨头可受不了喽!”
“邱经理,”宋楌此时此刻,就拿出了大少爷的威严来:“我记得,外公他80年代那会儿在香港争地盘,还是您帮衬着外公他老人家上下打点的,海关,税务局,工商局……一天少说也要跑三四个地方……怎么,这三十年还没过去。站一站,就折煞您老人家了?”
邱天录的老脸“唰!”地红了,他欺负小儿无知,却被小儿怼得无话可说。
但一个邱天录还好说,其余比邱天录资格还老的,就是各立山头了,他们支持的旁系的那一圈子侄,以后会构成隐患……
所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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