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祁这张脸,她还没看腻。
毕竟很帅。
——
这一个星期,江北祁和周极忙的像两个陀螺来回转,又是乐队的日常排练,又是篮球赛加急训练,两人经常大汗淋漓地从球场回来,头发和衣服都是湿的。
弥虞叼着草莓棒棒糖,看着刚刚训练完的江北祁走进教室。
少年穿了红色球服和薄背心,因为两节课的剧烈体育运动而出了汗,额前的碎发微湿,他微微喘着气坐在位子上,扭开瓶盖仰头大口喝起水,精致细腻的喉结上下不停滚动。因为喝的急,一点透明的水渍顺着唇角滑落到精致分明的下颌和脖颈,一路遁入宽大领口的白皙肌理,看起来分外诱人。
弥虞的眼睛就像摄像机一样将他身上扫视一遍,露出很满意的眼神,久到少年都察觉到了她直白又放肆的目光,回过头无语地望过来。
“我说,你能不能别那么流氓。”似乎被她的目光看的实在不好意思,江北祁扯了扯领口,不自在地抚上脖颈,这么说。
弥虞听了,很无辜地眨了眨眼,“哪有,你血口喷人。”
话虽这么说,她的眼睛却依旧似有若无地扫了扫少年的胸膛。
宽肩窄腰,长腿,胸围是……
她眼神飘乎起来。
直到一声清脆的呼唤打断了弥虞的思路。
“学姐!”
思绪忽然被打断,弥虞抬头看去。
站在门口的男生敲了敲教室门,礼貌地对她说:“文艺部的林学姐叫您去开会!”
“哦,好。”弥虞点点头,站起来收拾好要带的东西。
紧接着那男生走进来,提醒她要带过去的文件。
收拾书包的途中,陆家铭看了看弥虞,忽然问:“学姐今天涂了新的润唇膏?”
江北祁眉头一皱。
弥虞把笔袋放进书包里,扬了扬眉。
男生明快地笑了笑:“只是觉得学姐比之前更白了,新的唇膏很显气色。”
还挺会说话啊。
江北祁鼻子里冷哼一声。
少女听了,没所谓地笑了笑,“你观察的还挺仔细。”
“我等学姐一起走,学姐你的文件我先拿着。”他说完,就朝弥虞伸出手。
“麻烦你了。”
被撇在一边的江北祁的脸黑了黑。
……这哪来的高一小屁孩。
走了一个晴飞又来一个?
男生好像才注意到身边的江北祁似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仿佛后知后觉地开口:“啊,我刚刚是不是打扰学姐和学长了?真抱歉。”
“没有,我们走吧。”
留在座位上的江北祁:……
怎么这世界上的绿茶这么多?
少年有点烦躁地揉乱头发,随后塞上耳机听歌。
过了十几秒,他忽然捂住胸口,紧紧皱眉。
心脏跳动剧烈极了,心悸的感觉令人身体发冷,江北祁抿唇,知道这是从前的老毛病又犯了。
……突发性应急焦虑症。
从那年失去父母,他被带进帕伽岛的那栋红房子的地狱里开始。
每一年的春夏时节,那种疯狂的窒息感时涌时现,时不时侵袭而来的噩梦,伴随着发冷的身体四肢。
他尽力去平稳呼吸,白皙的脸庞微微发红,过了好一会,才逐渐恢复了平静。
——
开完会的时候,弥虞收拾着书包,准备去办公室数英语卷子。
陆家铭几步走过来,“学姐,我也要数卷子,我们一起吧。”
她随便点了下头,之后心不在焉地推门进去。
英语老师拜托她完善一个ppt文件。
把ppt做完,把电脑装进包里的时候,随便塞在里面的小狗挂件忽然掉了出来。
她也不想捡了,反正清洁工阿姨就在外面,等会进来就会被收走。
结果旁边站着的陆家铭忽然发现了,把小挂件拿起来,放在手里,然后抬头问她:“学姐,这个你不要了吗?”
弥虞忙的有点头昏脑涨,随便点了下头。
“那我买下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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