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跟做梦一样。”
她从前也玩过突然离开,一个人去异国旅行,家里人也习惯了,只是需要提前报备行程。
但是这次,她不想再如实告诉了。
……反正也没什么事。
登机前舅舅打过来电话,弥虞说自己要去旅行,去a洲。
对方问:“你一个人去吗?”
听到这话,她有点心虚地移了移视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扯了个谎,“不是,和同学一起去的,你知道的那个,周茉。”
因为之前她也独自出过国,舅舅也没有太担心,“知道了,两个人也要注意安全,有事情就给舅舅打电话,别一个人硬扛。”
“嗯,谢谢舅舅。”
“客气什么,挂了。”
……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心里慌慌的。”想到之前自己和舅舅的对话,弥虞低头说。
可能是因为太兴奋的缘故吧?
毕竟这是第一次,她和没有血缘关系的、有好感的男生一起出来玩。
听到这话,江北祁扬了扬眉,“后悔了?”
“怎么可能?”弥虞坐在位子上,托着下巴看着机窗外,漆黑的夜幕里闪着点点的灯火,“我可是很期待这次旅行的。”
她拉上眼罩,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直飞的航班,也要连续十多个小时,她得好好睡一觉,补充体力。
七天的时间,他们一定要玩个痛快。
飞机落地,一出来气温骤降,两人冻得哆哆嗦嗦,连忙跑去换衣服,从换衣室出来时,彼此都裹得严严实实,跟个胖乎乎的小企鹅一样。
两人看着对方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
“滑雪场更冷,还是要多穿点。”
他们去的是persher雪场,在悉尼和墨尔本的中间,坐落于一片高原上。
两人坐车500多公里,到达雪场附近的酒店办理入住。
第一天去当地的名胜景点里随便逛了逛,拍拍照片吃吃美食,全当做休息调整,第二天就动身去雪场滑雪。
“我之前来过这附近几次,不过没在这滑,去的是隔壁的thredbo。”
两个人去服务台租雪板和雪具,弥虞穿上滑雪服,对身后给她整理后扣的少年说。
“我也来过几次,也是thredbo。”
“我们居然没见过?”
“那时候还不认识吧。”江北祁笑了笑,专心致志给她整理好头发,由衷地说:“……要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弥虞回头看他,“也是,我也想早点认识你。”
要是早点认识的话,会不会就更快乐了呢?
可是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戴上护目镜和头盔,弥虞走出屋子之前对着室内的一面落地镜摆了个pose,恰好少年走过身边,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于是两人对着镜子比了个傻傻的剪刀手,咔嚓拍下一张合照。
“来滑雪哩!”发了一条朋友圈动态,弥虞就和江北祁去雪场了。
他们选的是中级雪道,缆车坐了十分钟,等下来时,弥虞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哇”了一声。
雪场前一天刚下过了一场雪,放眼望去是一片苍茫广阔的银白世界,天色晴朗,阳光正好,在碧蓝的天空下驰骋于雪地之上,弥虞好久没滑,一点一点熟悉着从前的技巧,滑了大概一个半个小时,微微喘着气,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的。
这么漂亮,冷也值了!
江北祁:“累吗?待会要不要试试更高的坡道。”
弥虞:“……我害怕我挨摔。”
弥虞忽然又想起三年前她和弥泽西一起过来滑雪时惨不忍睹的经历:那时候她刚学会滑雪,不太熟练,穿的又很多,不小心从高处尖叫着滑下来停不住,最后栽进一个雪堆里,起来时身上全是雪,弥泽西还在旁边笑话她是只钻雪洞的蠢狐狸。
……什么狗东西。
弥虞撇了撇嘴,对江北祁说:“我一会要是滑倒了,你敢笑我我就咬死你。”
江北祁一脸懵:“?”
他有点好笑:
“冤枉,我哪敢。”
<divstyle="text-align: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