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眠呼吸紊乱,邹廷深难以找到节奏。
两人被讲师点名上台给大家做示范,由其他夫妻点评错误。
木眠尴尬地要死,觉得自己宛如一条临产的狗妈妈,被一群好奇的人看着生仔仔。
示范的过程中,邹廷深非常含蓄地喊出“加油、老婆、快生了”之类的话。
他平时压根不会这么大吼大叫,也不会喊“老婆”,此刻当着众人,莫名羞耻心爆棚。
下面一位丈夫教育他:“这位先生,在妻子生产的过程中,你让她感受到你对她的爱,你这样直接叫她的名字可不行,你要学会用爱称,譬如——小甜心。”
讲师对这位丈夫的话表示赞同,对邹廷深说:“你握着她的手,再来一次,叫小甜心继续试试感觉。”
“…………”邹廷深在众人注视下,握住木眠的手,憋着一口气,喊出口:“小甜心加油!”
这一声吼得非常严肃沉重,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看足球比赛。
讲师:“你这样不行,要先学会温柔,温柔懂吗?看她的时候要含情脉脉,叫她的时候声音要发自肺腑的甜蜜宠溺,来,再来一次。”
木眠躺不下去了,真觉得自己像个被众人围观的狗妈妈。
她吸一口气道:“老邹,为了完成任务,你就当演戏吧,好不好?”
“嗯。”
邹廷深重新握住木眠的手,将自己带入成言情剧里的男主,老婆生产,他既忐忑又幸福。看着木眠一张佯装痛苦的脸,深吸一口气:“小甜心,加油,我会一直陪着你。”
然后……木眠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晚上回到家,木眠已经累瘫,这一天学了四个课程,差点没把她给累死。邹廷深也是同样,和木眠一起瘫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
木眠:“老邹,我好累,浑身酸疼。”
邹廷深深吸一口气,他也是。
木眠脑袋靠在沙发椅背上,抓了抓有点痒的头皮。
来这里几天,木眠没有洗过头,学习一天热得满身汗,头发油腻到自己都难以忍受的程度。
她跟老佛爷似的伸出手,对邹廷深说:“小邹子,可以扶本宫去浴室么?我想个洗头。”
邹廷深坐了一会,没那么累了,起身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
木眠的身体软绵绵,在他怀里靠了一下,很快站稳,“谢谢了小邹子。”
她向前走了几步,扶着腰开始吆喝:“哎呦我这老腰。”疼得不能自己。
邹廷深上前又扶住她的肩,低声问:“怎么样?”
“浑身酸疼,以腰部为最。”木眠一脸痛苦,“女人为什么要怀孕,怀孕为什么这么痛苦?我只想当条演戏的咸鱼,工作的时候认真工作,闲暇的时候认真吃喝睡,享受有人给自己按摩洗头,享受有人给按摩捶背,享受工作之外所有的咸鱼式生活。”
木眠叽里咕噜一堆话,觉得这样的生活特别辛苦。
怀着宝宝已经很累,还要每天去上课,被折腾。上课打瞌睡,还得跟小时候上学一样被老师拎起来教育。
太辛苦了。她这是何苦呢……
邹廷深有点内疚,他说:“这样,我替你洗。”
“嗯?洗什么?”木眠望着他。
“洗头。”
木眠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他,满脸不可思议,“你要替我洗头??”
邹廷深又扶着她回到沙发上,让她躺下。
他将沙发扶手放平,模拟洗发店躺椅,铺了一层防水薄膜。又从浴室打来一盆温水,开始替木孕妇洗头。
他一手抬着木眠脑袋,一手舀水打湿她的头发。
植物洗发水在她脑袋上揉开,变成泡沫,男人的五指在她发间穿插,丝丝痒感直入心尖,木眠闭上眼享受。
邹廷深找准头部穴位替她按摩、揉捏,男人的手指刮过她的耳廓,顿时让她浑身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头发泡沫被冲洗干净,邹廷深用毛巾替她吸干多余的水,将吹风开到最小档位,替她吹干。之后双手又从她后颈向下滑,掐住她酸疼的双肩,开始着力去捏。
男人的手劲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她浑身的疲累因子都消散。
邹廷深拍拍她的肩,“你侧身,背对我。”
木眠听话地侧身,背对他。
邹廷深开始替她按摩腰部,以及承受了孕妇巨大压力的尾椎。
尾椎骨连接着女人的臀部,他坦坦然按着,木眠却憋红一张脸,气都不敢喘。
邹廷深好像…………碰到了她的股沟??
木眠的脸烧得滚红,反手握住邹廷深的手,制止他继续按摩,“好了好了,不用按了,你还是给我捏捏肩膀吧。”
邹廷深任劳任怨。
木眠舒适地闭上眼,靠着肩部的放松,很快熟睡过去。
邹廷深一边替她按摩,一边望着她恬静的侧颜。
木眠睡得熟睡间翻了个身,面朝男人。
邹廷深坐在沙发前,静静地看着她,女人穿着睡衣,因为睡姿不当,胸口暴露大片乳沟。
他的眼睛被她胸前的白嫩吸引,这一对儿小白兔此刻无与伦比的可爱,与木眠本人一样,活泼的时候活泼,恬静的时候恬静。
看着看着,邹廷深忽然就有了生理反应。
他作为一名正常男性,只能默默地起身去卫生间压制这位小兄弟。
邹廷深冲了个凉水澡,再回到客厅,木眠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姿态很是难看。他掏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留作纪念。
以后等宝宝生下来,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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