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眠喝完椰奶,心满意足,搁下空瓶,摸着腹部感慨:“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爱喝一些平时不爱的东西。”
“太辛苦了。”邹廷深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在她额头又亲一下。软香在怀,他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仿佛在克制某种复杂的情绪。
木眠仍由他抱着。她觉得,这个男人待她真的挺好,就差没把心肝掏给她。
拍了一天戏,大家都很累,他却深更半夜外出,只为了替她买一瓶饮料。
从前邹廷深为她做这些,她是仗着自己有身孕,觉得理所当然。可现在已经没了宝宝,他却依然愿意为她做这些,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他的好。
她们之间,拥抱、接吻,同睡一床都是那么稀松平常,丝毫不会觉得尴尬。他们现在……与情侣有什么分别?
大概唯一的区别是,现在这样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也不会影响对方。
一旦真正成为情侣,相互承诺,将面对的事会比从前更多。他们不再是为了小孩搭伙过日子的契约夫妇,而是需要荣辱与共的真夫妻。
一起面对流言蜚语、诋毁与困境。
可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她在心里问自己。木眠,你真的准备好和老邹一起,共同进退了吗?
如果这份喜欢支撑不起将要担负的责任,不如早点了断这段纠缠。可她不想断,舍不得。遇见一个几乎完美的老邹,她用了整整三十年。下一个三十年,她还能再遇见一个同样好的老邹吗?
想到此,木眠抱紧了男人的腰,不断吸允着男人身上的味道。
男人为了宝宝戒了烟,从抽烟改为吃糖,时间一长,身上的味道变得干净清爽,身体总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薄荷糖香。
邹廷深神色异样,额间冒了细密的汗珠。
他明显有点承受不住女人的温柔,不由自主地,将手探进她的睡衣里,不动声色替她解开内衣扣。
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呼吸也越来越重,在她要开口说话时,他亲了下来。
他的吻来的非常激烈,宛如一把不可控的烈火,隐忍许久,终于爆发。
房间寂静,没有导演,没有场务,没有闲杂人等,只有他们。
木眠被压在沙发上,要被男人粗暴的吻融化,动弹不能。
她用手挡住邹廷深的脸,红着脸说:“老邹,我们谈谈……以后。”
“嗯?”距离他们的第一次已经过去一个月,在尝到那次甜头后,邹廷深就再也没能与她亲密。
他已经想了一个月,此刻无法再克制。
邹廷深如万蚁嗜心,压制着内心痛苦望着她,“就,亲一下。”
亲一下居然解她内衣?这不是太矛盾了么?
邹廷深作为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没办法再克制那股最原始的冲动。
他知道木眠不会同意,索性退而求其次,保证只亲不进。
木眠勾住他的脖颈,语气平淡:“我的意思是……我这里没套。”
“嗯?”邹廷深以为听错,一怔。
木眠吐出一口气,又重申:“没套啊,所以……”
邹廷深以为她是担心怀孕,反问:“所以,你是担心我养不起?”
“不……没那个意思,”木眠偏过脸,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呐,“我的意思,反正就是……安全点好。”
邹廷深笑了一声。她既然这么说,大概是同意和他亲密了,他伸手就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盒杜蕾斯。
酒店每天都有人进来打扫卫生,换常用物品,这种东西压根不用她考虑,想用随时有。
两人在沙发上缠绵,一直到破晓时分。
木眠只睡了几个小时,早上九点被闹钟吵醒,以为睡过头,从床上惊坐而起。
邹廷深将她重新摁回床上,俯身在她耳垂上亲了一口,贴着她耳廓,声音很低:“再睡一会。”
木眠坚持爬起来上工。她不能仗着邹廷深公私不分,耽搁了大家的工作。
她借着化妆空档小睡了一会,上戏后打起了百分百精神,一鼓作气连拍四个小时。
到下午一点,木眠狼吞虎咽吃掉午饭,又开始接着拍戏。
向蕾虽然对木眠演女一号的事颇为不满,但碍于邹廷深,她也不敢暗地里给木眠使绊子。即便没有邹廷深,她也未必能斗得过木眠,干脆乖乖拍戏,和木眠几乎零交流。
南雪柔虽然不满木眠,但表面功夫做的不错,刻意靠近木眠,休息间隙,又隔三差五与她搭话。一来二去,两人大概熟悉了点。
明薇来探班时,正好赶上了木眠的晚餐点。
她和木眠说了一下这部戏拍完之后的行程,说:“下个月我们就开始走解约流程了,今天徐林给我看了他们的合同,条款ok,看得出邹廷深挺在意你。”她想起以前,又感慨说:“我是真没想到,你们两会因为一个压根不存在的孩子,真的在一起。”
她也没想到,自己和邹廷深就这么水到渠成,在一起了?
似乎没有浪漫桥段,男主也没有高调告白。他们只是睡了一觉,翌日一早,就都心照不宣了。
邹廷深问她还要不要离婚?
她说不离了,回头就去撕掉离婚的协议合同。
明薇又接着说:“对了,虽然我们跟世嘉还没签合同,但他们已经开始给我们介绍资源。我听徐林说,邹廷深请秦刚吃了一顿饭才帮你争取来这个机会。现在秦刚有意邀请你拍他的新电影,女一号。剧本已经写好了,你这两天有空,可以看一下。”
明薇将剧本递给她。
木眠看了眼剧本名字——《疾风!疾风!》。这个电影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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