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走过去,弯腰推他,突然,他抬手,手勾住她脖子,冷不防林沉畹翻落入水里,醒过神来,已经趴在他身上。
睡袍全湿了,裹在身上,薄薄的丝绸浸水透明跟没穿一样。
“别闹,道……”头被按向他胸前。
他扯掉她身上湿漉漉的睡袍,醉酒后声音沙哑,“我给你洗干净。”
水里的身子滑溜溜的,她浑身瘫软,想拨开他的手,绵软无力,喃喃,“道笙……嗯……道笙”
嘴被他含住,他口中带点薄薄的酒香,她一阵晕眩,浴间里听见哗哗水声,翻江倒海。
许久,水声停了,他抱着她迈出浴缸,按在墙上,把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她的头软软地窝在他颈项间,后背贴在微凉的水滑的墙面,撞得头一晃一晃的,搂着他的脖颈的手臂也软软的。
他酒后兴奋,一路从浴间到床上,狠狠地疼着她,直到她瘫在他身上,身体温软地颤动,抬头的力气都没了。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小脸潮红,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次日,林沉畹醒来时,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屋里黑暗,从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光,天已经大亮了。
她身旁的床铺已经空了,自己起晚了,这几日每天起晚,都怪陈道笙把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下人们背地里还不笑话少夫人太懒。
浑身酸软,下地拉开窗帘,太阳已经升起,看屋里的西洋座钟,早上九点多了,她穿好衣裳下楼。
佣人都等候在客厅里,周妈看她从楼上下来,“少夫人,现在吃早餐?”
餐厅里摆早餐,林沉畹问周妈,“二爷吃了吗?”
周妈说;“少爷自己吃了,走时,说不让惊动少夫人。”
“小姐出门了吗?”
“没出门,在楼上睡觉。”
吃完早餐,林沉畹到盥洗间洗手,客厅里阿花喊;“少夫人,电话。”
林沉畹拿起盥洗间里白毛巾擦手,走到客厅接电话,电话里传来唐昀玉的声音,“林沉畹,陈先生在家吗?”
“你找陈先生?”
林沉畹故意调皮地问。
“陈先生不在家。”
“林沉畹你学坏了,跟陈先生学的,我跟汪寒雪想找你出来,你家陈先生不限制你人身自由吧?”
“限制,陈先生在家时,我不能出门。”
陈道笙回家就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