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野猪就两头,谁还能一直看到最后不成?
正说着,就见林果跑的呼哧呼哧地进了院子,“妈,姐,快、快拿、拿盆子过去。要、要分肉了!”
这么快?
林微看了程曼一眼,有些不敢相信。
她又不是没见过杀猪,一头猪弄干净起码得两三个小时,更何况两头猪?
真要是分肉,那也得把两头猪的重量加在一起,再平均划分吧?如果再复杂一些,参与围猎的人分多一些,那就要从别人平均数里划走一点。
“妈,咋还不走?等会儿人家分完了,咱就没有了!”
林果急得不行,见她们没啥动作,一头钻进厨房里,端着一个白色搪瓷盆子就往外跑。“别的盆子太重,我端不动,你们记得拿过去啊。”
一个盆子够了吧?
见林果急吼吼的样子,林微也不多想,拿着另一个稍薄一些的瓦盆就要往外走,却被一脸兴奋的孙芳拽住,“带我去!”
程曼反身把门关上,“你们都等等,咱们三个一起去。”
都分肉了,想必也快结束了。索性就等等,等人齐全了,再吃晚饭。
把堂屋门,厨房门,大门一锁,三人就往大队大院走。
到了那边林微这才明白,为啥那么快分肉。
因为这俩野猪的宰杀是同步进行的。
大院里大门到开大队会的几间房子的这段路程是砖头路,但是两边都是泥巴路。路的左边并排挖了两个坑,两坑之间大概有一米五的距离,每个坑里都铺着一层稍厚一些的油布,里面灌满了水,此时水色浑浊不清,旁边的油布上猪毛还历历在目。
几张桌子摆放在一起,上面有着一块很宽大的木板子,两头猪就光溜溜地摆在上面。
旁边站着五个人,一个是林志远,手里拿着一个小册子,严肃地站在案子的一头,嘴里喊着让大家排队等着。
另一个是自家爷爷林广连,正拿着一支笔,坐在一张桌子边。
还有一个稍微高壮一些的,拿着一把砍刀在磨刀石上噌噌磨着,不时用大拇指刮蹭一下刀刃,似乎想看看锋利程度。
高壮一些的人旁边站着两个笑眯眯的老头,手里拿着杆秤,不时对头说两句话。
大队院子里人声鼎沸,看着案子上的野猪,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过年前能弄到这两头野猪,分个几斤肉,那就是个极有油水的年了!
“大家静静,听我说!”
林志正见大家准备的差不多了,扬声喊道:“刚才参与杀猪的人和围猎的人,记得拿两个盆子来。没有拿的,趁还有点时间,赶紧回去拿!这次是两头野猪,没有参加围猎的,只分肉,其他不分。参与围猎和杀猪的,等会儿分完肉,先别走,拿了猪血和猪下水之后再回家!”
程曼一听,喜不自胜:“怪不得果儿让拿盆子过来。你们现在这儿等着,我回家再拿一个盆子,咱家可是两个人呢!”
儿子和丈夫既参加了围猎,也参加了杀猪,得到的东西咋地也要比别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