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说着,去了厨房帮她把水壶拎过来。
等林微拿着换洗衣物过来的时候,王姐已经把水兑换成稍热的程度。
“你安心洗吧,我就在外面等着,要是热水不够,我再给你倒。”王姐说着,就要出去。
林微喊住她,“王姨,你去休息吧,我擦擦身就好。”
擦身罢了,不需要太多水。
“行,我先去睡了。明儿早起给你做灌汤包,虾仁都剥好了,搁冰箱里放着呢。”
家里有程姥姥,一般都是俩人轮换着来。
她没事儿的时候就爱跟菜场的人叨叨两句,熟了,人家就会跟她说什么食物怎么做。
做饭几十年了,很多东西听一耳朵,就能琢磨出来个一二三。
所以,这灌汤包她和程姥姥试了两次,也弄明白了。
明儿给她换换口味儿。
王姐去睡,林微脱了衣服慢慢擦洗。
大概是今天走路太多,腰有点酸。再加上最近工作量有点大,她自己又要看国际法,没怎么休息好的缘故,这次例假的量比上次少得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不怎么红,还有点褐色。
不过,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的。
大概是生育完不久,就跟人初潮一样,不稳定。
心里分析了一遍,还觉得蛮有道理,擦洗完就赶紧回了卧室。
等她下次去大院那边的时候再让老爷子给把把脉吧,最近有空闲时间,她也只想和肉嘟嘟的拂晓好好睡个懒觉。
打了个呵欠,把唐慎的肖像画拿出来,找出颜料调好上色,四角压上,这才准备爬床上休息。
只是腿刚抬上去,又放了下来,探手摸了摸拂晓的尿布,眯着眼睛,忍着瞌睡给小人儿换上干净的尿布,这才真正的爬上床。
几乎是刚挨到枕头,人就陷入了沉睡。
脑力劳动比起体力劳动,一个是劳心劳神,一个是劳身劳力,一样的累人。
只可惜,因为心里藏着事儿,早上不到六点,她就醒了。
揉揉眼睛,先给拂晓换了尿布,这才披上大衣,悄默声地走到书桌前面,打开台灯,抽出宋朝生要她翻译的资料,迅速进入状态,笔下残影纷飞。
她手速跟脑子极尽相配,说是下笔如有神一点儿也不夸张。
等听到拂晓醒来的哼唧声,她才恍然放下手上的笔,给小人儿冲了奶粉,喂她喝下,哄了一会儿,见她又睡着,这才又坐在书桌前。
早上把这些东西翻译完,中午趁着午休时间再检查一遍,中间不耽误工作时间,下班就不会延迟。
王姐听到屋里的动静儿,过来悄悄看了一下,见拂晓还睡着,林微又在奋笔疾书,又悄悄退了出去。
昨天元旦,林微没让她陪床。
今儿一大早她就醒来了,看见屋里微弱的光,知道林微在做事儿,她也没敢打扰。
回去睡了一会儿,就起来准备做早饭。
因为觉得林微这个月可能会怀孕,所以她的饮食标准还跟以前一样,尽量营养清淡少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