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人一边跑一边打电话给那书妓:“不要广播葛了哟,特科那格同志很烦嘞,快停了哟!”
妈比的,书妓估计是对着广播话筒在接电话吧,这家伙的声音直接响在全镇广播里,搞得我脾气好大个嘞!江城红道,特科就是牛比。
我也懒得管了,一个人上路,往山里追击。没有这一伙人,反而轻松了不少。
广播也及时停了,安静了,满世界都安静得不得了的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在山里,沿着驴马道疯狂追击,脚印没有消失,追击一直在继续……
妈蛋,追着追着,我还是蛮心惊的。这狗比生的罪犯,彪悍凶残也就不说了,居然体力好得惊人。
我一口气追出了近十公里,累得腿都软了,这丫的脚印还在向前延伸。其间经过了一个村庄,两处人家聚集地,他没进去,而是一直逃。
不过,我捡到了这丫丢弃的微冲,尼玛,高仿版本。
当我追到一处山崖上时,终于看到了丫的身影。一米八左右的大个子,一身黑衣湿透了,裹出非常强壮的身形来。那时,丫的已经下了山,穿过一片小渔村,正往江边奔去。
江上夜雨蒙蒙,但雨小了很多,能见度在我的视力来说,已经很高了。江面有些宽阔,有一台小机动船,还在江上捕夜鱼,船上亮着灯,有一高一矮两个男子身影,正在拖手抛网。
而那个罪犯正是朝着江边跑,估计是要夺了渔船,然后逃走。这特么要是让他得逞了,老子这趟也是白追了。
山崖约有百米高,难不住我,直接如飞猿而下。
当我下了山崖底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扑通一声跳入了流水直对平缓的长江了,然后拼命朝那渔船游去。他的举动引起了船上渔人的注意,连网上的鱼也不摘了,就站在那里看。
好在我离江边也只有二百米的距离,一边狂冲,一边操起江城土话大叫道:“渔家爷郎大佬,快开船,不要让那格人上船,他是犯罪分子!渔家爷郎大佬,快开船……”
我特么在吼,小渔村的群狗惊动,一阵乱叫,居然来追我,日了!
那罪犯在江里一回头,更是狂游。而那个矮个子的打渔人穿着雨衣,马上跳到船那头去,准备动柴油机了。高个子的呢,居然没穿雨衣,就是一身湿,站在船上,愣愣地看着那个罪犯。
罪犯一边游一边举起了一枚高仿手雷,吼道:“我有炸弹!别他妈开船!给我跳水里去!船给我!”
尼玛,这丫的还有炸弹?老子心里一惊,但还是狂追过去。罪犯离船也不过是三四十米的距离,他完全能把炸弹扔过去的。
矮个子渔人吓住了,赶紧叫道:“水来,你个傻子,快跳船吧!”
话音落时,渔人冲过去,一把将那叫“水来”的傻子推进了江里,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老子那叫一个郁闷啊,但也没办法。这罪犯太凶残了,连警察都敢炸的啊!
我一路狂奔,身后一大群土狗在追我,叫得要上天了。
追到江边时,罪犯离船不到十米了,离我只有三十米。他在水中一回头,抠开手雷朝我扔了过来。
狗比生的,出手度好快,手雷飞得更快。
老子看着手雷来了,赶紧横移,倒地疯狂滚。水哥说过,炸弹在地上爆炸,那特么基本向上方呈15o度角炸的,特别又是这种高仿版。所以,抗日神剧里,一有炸弹来了,总有人喊“卧倒”,这是有道理的。
我一下子滚出去十多米,轰然一声炸响,震得我耳朵都快聋了。气浪袭人,热滚滚的。
沙滩上炸出巨坑,泥沙轰起来,漫天而下,差点没把我给埋了。那群追我的土狗没法卧倒,反应也没我快,被炸得要上天了,到处都是狗肉横飞,血腥一大片,老惨了。
只有跑在后面的狗呢,还有几条躲过了,吓得都往家里跑,因为它们实在不懂卧倒。
我特么一身的泥沙带狗肉狗血,刚刚从地上跳起来,艹,丫的第二颗手雷也过来了,直接轰我脚底下。
日了,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