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小姐接触啊,跟她接触,那不是在她跟前成了一透明的了。
仲大夫依言仔细的检查李妈妈的双手,李妈妈此刻的脸色都已经变得刷白了,额间脸上那汗珠是不要钱的往下流,众人一瞧李妈妈这神情,那结果也是不言而喻了,光是态度就已经出卖了她。
“仔细的检查检查指甲缝儿。”楚清绾双手环在腰间,声音懒洋洋的提醒道。
下一秒,只闻仲大夫啊的叫了一声,随即朝老夫人与大将军回禀道,“老夫人,大将军,经过检查,李妈妈的指甲缝里确残留着与绾小姐滴血认亲的那瓷碗中的药粉是同一种药。”
“什么?”老夫人惊讶得身子不由往后退,实在是李妈妈太糊涂了啊,怎能在楚家祖宗的跟前动这些手脚,这是大不敬啊。
老夫人身子不稳,立刻就有下人上前扶着老夫人坐在椅子上。
“混账奴才,还不赶紧交代,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楚少杰闻真相大怒,腾的一下就起身朝李妈妈怒吼道。
李妈妈见事已至此,索性装作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李妈妈是真没想到绾小姐竟如此厉害啊,这件事情只有她与二夫人知道,二夫人是断然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这件事情做的几乎是天衣无缝,绾小姐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呢,还是说她哪一个环节稍有不慎,被绾小姐识破了?李妈妈想不明白啊,可是当着众人,她实在是羞愧啊,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然是没有地缝可以钻的,唯一能够逃避的便只有装死了。
下一秒,楚清绾肃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用水泼醒她。”
命令下,似乎早有准备的月如猛地一盆水倒在了李妈妈的身上。
李妈妈一下子就从地上弹起来了,天哪,绾小姐真狠,现在还值春季,这冰凉的水泼在身上,还不得有多冷啊。
祠堂里其他的人似乎也没有想到绾小姐会突然这样做,几乎给所有的人一个措手不及啊,尤其是老夫人,当时就吓傻了,这臭丫头,这臭丫头简直是,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啊,冤孽啊,冤孽啊。
楚清绾迈着缓缓的步子走向李妈妈,在地上有水渍的的边缘上站住脚步,蹲下身子,嘴角微微一笑,道,“李妈妈,别怪本郡主没有提醒你,你终究不过一个奴才,胆敢算计主子,本郡主一个不小心,真的会将你乱棍打死的,到时候可真没人能替你说得了话。”掩嘴轻咳一声继续道,“唉,本郡主在想啊,你这样死咬着牙不肯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到底值不值得啊,等你被本郡主的人乱棍打死之后,那个人又会不会为你流哪怕一滴眼泪,或是心疼你一秒,或是心中有所愧疚呢,想必一样都不会吧,哦?”
李妈妈瘫坐在地上一潭水渍中,俨然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似乎心里在权衡楚清绾所说的话,绾小姐实在是太厉害了,连老夫人都保不了她,不过是为财,她何必要为此搭上一条性命呢,她孤身一人,即便是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她还真不想这一生的结局这般惨烈。
在这个祠堂里,除了李妈妈,心中一直忐忑的人便就剩下二夫人了,二夫人这回真被楚少杰掐得够厉害了,两眼一番,差点儿人事不醒不说,现在那臭丫头还不让回房歇着,还要当场找出元凶,元凶,元凶,可不就是想要揪出她来嘛,为了这件事情,她可是在李妈妈的身上花了重金的,眼下,却是没想到那臭丫头这般厉害,竟以论棍打死人作为威胁,眼下的状况可是堪危啊。
越这样想着,装死的二夫人缓缓地在彩月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眼瞧着李妈妈那闪烁犹豫的眼神,二夫人赶紧移开话题,“母亲,老爷,今日认祖归宗本是一桩好事,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太过于闹腾只怕是会扰了列祖列宗的清静啊。”
闻言,楚清绾心中大叫卧槽,还真是会瞎掰啊,连列祖列宗都搬出来了,怎么?不是两眼一番,快要不省人事了嘛,这会儿害怕李妈妈供出自己,又神一般的自我痊愈了?
“二娘这话错了,正是因为关于楚家血脉的问题,才必须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弄清楚,二娘身子不适,还是一旁歇着吧。”楚清绾微微一笑,朝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就是一鞠躬,随即又转身面向老夫人与楚少杰行了一礼道,“祖母,爹,这楚家的血脉是大事,认祖归宗也是大事,至于绾儿的清白自然也是重要至极的,今日绾儿险些被这混账奴才算计,二位长辈给评个理,绾而今日所作所为不过是维护自己的权益,这,没错吧。”
老夫人从鼻子里发出冷哼一声,即便李妈妈是自己身边的老人,可眼下做了错事还被捉了活的,她就是想保似乎也差了一些理由啊,她心中恨啊,恨这个臭丫头怎么偏就没死在北僵战场了,眼下回来就是来给她添堵的,哎哟,她的胸口又疼了。
见老夫人捂住胸口,一旁的下人赶紧上前去伸手帮着顺气。
事情进行到这个地步了,楚少杰也不是个傻的,能做出这等腌臜之事的,除了那个女人,估计也没有别的人能有这个胆子了,只是眼下不好说,毕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如若此番真的被绾儿证明此事确非那个女人所为,定不轻饶,他望着楚清绾道,“绾儿不是会读心术嘛,那么幕后之人绾儿想必也是心里有数了,赶紧将她说出来吧,至于这个混账奴才,今日爹做主了,由你处置。”
------题外话------
有奖问答:文中京中第一酒楼叫啥楼来着?ps:也是男主女主的根据地?啊哦,今天的问题会不会有点难。
话说我昨天晚上十点多传的文到今早居然没给我审核,所以这才重新上传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