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运气的法门十分熟悉,正是他平日修习的双修功法,真气运转一个周天之后,贺汀州觉得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不少,而他胯下那物尤为精神。他索性坐起身来,将身上那人搂进了怀里。
那人的下身还跟贺汀州连在一处,这么动了一动,也不知是顶到了哪里,惹来他一阵低喘。
贺汀州抚了抚他的背,抱着他再次耸动起来。硬热的阳物从穴里抽出来一些,又更深地挺进去,剧烈地摩擦着已被干到烂熟的穴肉。
那人受不住似的靠在贺汀州肩上,一双大腿不停打颤。但即便如此,他也始终紧咬着唇,再没有出过声。
贺汀州此时已清醒了不少,一面知道应当温柔待他,一面又想更加残忍地糟蹋他,将他弄得哭出声来,喊着哥哥这两个字求饶。
贺汀州这样想着,已是翻了个身,将人按在了床上。
那人被迫趴了下去,只腰被贺汀州捞起来,摆弄成了臀部高高耸起的姿势。他的头埋进被子里,拼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贺汀州握着自己沾了淫水的阳物,在那人泥泞不堪的臀缝里磨了磨,磨得他屁股一直抖,刚被肏过的穴口又微微张开了。
贺汀州这才由背后抱住他,如同野兽交媾的姿态,挺身进入了他火热的身体。
这一下进得更深,那人不由得仰起了脖子。
贺汀州便舔吻上去,在他体内狠狠征伐着,说:“里面抖得真厉害。”
那人听了这话,只把他绞得更紧。
贺汀州抱紧他的腰,一下下地用力撞击着,犹如一阵狂风骤雨。过了一会儿,却渐渐慢了下来,故意在他体内打着圈,顶着穴心碾了碾。
那人终于发出细细地、低泣般地声音。
贺汀州情动不已,吻着他的背脊道:“风弟……”
那人浑身一僵,突然激烈挣扎起来。
他一个劲地往前爬去,却被贺汀州捏着腰拉了回来,更深更狠地干了进去。
他的身体一下就软了。
贺汀州紧紧压在他身上,扳过他埋在被子中的脸,轻轻抚了上去。他的手指摸索着划过最熟悉不过的眉眼,紧接着却触到了……一手湿凉。
贺汀州停了一会儿,慢慢用拇指擦去许风脸上的泪痕,然后从他体内拔了出来。
“唔……”
许风低叫一声,敏感的穴肉不自觉地收缩一下,仿若挽留一般。
贺汀州吸一口气,没有理会下身胀得发疼的欲望,随手披了件衣裳,起身下了床,点起了桌上的一支蜡烛。
红烛高照,将屋里映得亮堂堂的。
许风被这烛火的光芒一照,忙用手臂挡住了脸。
贺汀州折返身来,叫了声“风弟”,便拨开了他的手,问:“为什么?”
不知是问他为什么哭,还是问他为什么做这等事?
许风没有做声。烛光之下,只见他眼尾通红,嘴角破了一点皮,双唇更是被蹂躏得又红又肿。他上身仍穿着件单衣,衣摆却大开着,露出两条光裸的腿。贺汀州视线往下,见他腰上印着几个青紫的指痕,下身……
贺汀州捉住他的脚踝,硬是拉开了他并拢的双腿。
许风哆嗦了一下,叫道:“别看……”
他大腿根也磨得红了,原本紧闭的密处被肏干得微微外翻,先前抹进去的软膏早已化了,在穴口处被挤成了一圈白沫。
贺汀州盯着看了看,那小穴就一张一合的,吐出更多的淫水来。
他握着许风脚踝的手紧了紧,问:“疼么?”
许风浑身发抖,拼命踢动双腿,仍是道:“不要……别看了……”
贺汀州就松开手,拿被子将人裹了起来,隔着被子拥住他,柔声哄道:“别怕,我不碰你就是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唇压了上去,细细地吻过他的发顶。
许风闷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开口叫了声:“哥……”
他嗓音里带着点鼻音,听起来格外勾人。
贺汀州身下那物还没消下去,听了这一声,反而更硬了一些。他的声音便也沙哑起来,道:“你说。”
许风就接着道:“哥,我们小时候若是没有走散,一直一直在一起,那该多好。”
贺汀州牢牢地搂着他,说:“如今我不是找着你了吗?”
“不一样,”许风的眼睛仍是湿漉漉的,看着他道,“不可能一样了……”
“为什么?因为我从前……”
“不是。”许风摇了摇头,道,“哥,我明知你是我哥哥,可我……”
他忽然停住了声音。
两人离得这么近,许风缓缓凑过去,温热的唇贴上了贺汀州的嘴角。
如一只蝴蝶轻轻落下。
许风随即退了开去,一字一字道:“可我对你的心意,还是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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