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
“可只要你爱了就会发现,那些困难你必须去越过,必须去面对!”逃避,真的不是一个解决的好方案。
毕竟,在我身上上演了无数次。每一次都那么刻苦铭心的告诉我,逃避是一个借口,逃避是懦夫。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你跟列御寇那样幸运,如果不是因为你奶奶是苏曼,你认为列老会那么快接受你吗?”班婕妤无懈可击的反驳。
是,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如果不是因为的奶奶是苏曼,如果不是因为我奶奶曾经是列老最爱的女人,恐怕我真的无法那么轻易的被列老接受。
只是,列老接受我,并非只有这一个理由。
我相信,列御寇付出的努力绝对比苏曼是我奶奶这个原因来的大。
如果不是列御寇的坚守跟坚决,列老是不会妥协的。纵使,我的奶奶是苏曼,纵使,我的奶奶曾经是列老最爱的女人。
“你不是说过,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出现,你绝不罢休吗?”这是班婕妤说的,只要世界上有另一个莫殆出现,她就算是要不起,也绝不放过。
如今,就仅仅因为陈默是家族继承人,要放弃他了吗?
班婕妤清眸忽然黯淡,走了几步,跟我肩并肩看着落地窗外的雪景,“葵葵,你知道的,我说的是不爱他的情况下。”
她粗哑的声音很清淡,薄寡。
那是班婕妤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送她上飞机的那刻,我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哪怕是再见。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跟班婕妤远远超越了言语。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谁比列御寇更了解我,那便是班婕妤,她可以将我的心一点一点剖开,清清楚楚的分析。
一晃,时间就到了年二十多了,过几日就是除夕。列御寇带我回s市过年。就在此刻,我跟b市的爷爷跟秦木槿告别。
“有空多来b市。”秦淮恩极其不舍地说道。
我点点头,保证道,“爷爷,您放心,我会经常来看您的。”
秦木槿穿了一身墨绿色的针织裙,清丽的将一头秀发挽起,她倒是比秦淮恩平静许多,站在一旁不言苟笑。
就在我转身之际,她忽然上前将我抱住,在我耳边轻声开口述说,“念情,真的很感激你,你来的这段时间,爷爷很开心!”
我轻柔一笑,反抱住秦木槿,“傻瓜,他也是我的爷爷。”
“总之,你承认我们,我很开心。”秦木槿最后说道。
飞机翱翔在蓝空之中,今天的天特别的蓝,蓝的让人堪忧,仿佛天空被蓝色墨汁泼上一层袈裟,如此动人心扉。
“不睡一下?”列御寇帮我掖了掖毯子,问我。
我摇着头,指着窗外蓝天白云之际,“看,天空那么美丽,我怎忍心失去这般美丽风景?”
“列太太又多愁善感了。”他说着,便把我的头摁到他的肩上,一边将声线压低了说,“快睡个好觉,下了飞机你还嚷嚷着去孤儿院给孩子们送特产,再不睡我可不批准你去了。”
他说话时候总是那么温和,似乎连教训人的话都如此平淡,让人听不出他是否喜怒。
“知道了。”我立刻乖乖闭上眼睛,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薄荷清香扑面而来,很让人安心。
下了飞机,列御寇已经安排车过来接我们去孤儿院。秦木槿得知我要去孤儿院一趟,便准备了很多东西让我给孩子们带去。还专门用一个袋子装了一袋的东西,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要亲手交给雪儿。
再次见到雪儿,居然是在那么两年后。
雪儿长高了不少,越发漂亮起来,那双灵动的眼眸格外清澈,就像是一张还没有上个色彩的宣纸,如此纯洁。雪儿见了我跟列御寇,会乖巧的喊念情姐姐跟念情姐夫。她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少,这让我很欣慰。
“有没想我呀!”我一手扑到雪儿头上,揉着她的发心。
这是列御寇对我的惯性动作,让我常常觉得异常温暖。
雪儿冲着我笑了笑,咧开几颗白色牙齿,“当然啦,我可是天天都想着念情姐姐。”
“油嘴滑舌!”我嗤嗤作笑。
雪儿乐滋滋地笑着,问列御寇,“念情姐夫,我可是说实话呀,怎么你太太不相信呢!”
噗!
我多想大笑一番,雪儿也学会调侃人了。
列御寇淡淡一笑,伸手揉着我的发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列太太总说她干了蠢事,所以不用理她,我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