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就站在这里的啊。”
昼言也懵了,怪就怪她忙着看戏,连张照片都没拍下来。
这回可好,死无对证了吧。
宋文溪在一旁帮腔:“对,就是一男一女,在这边打了半天。谁知我们用了几张传音符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刘长老冷笑一声,“你没事儿闲的耍我是不是?”
昼言他不了解,宋文溪是什么人物,他还不清楚么。
碰见点事情就冒充正义使者,当着大家的面儿彰显自己英雄气概,到最后都是一个目的——
装逼。
“长老冤枉啊,我真的看到啦,不信你问我师妹……”
“既然有闲心耍老夫,那就送你去禁地清醒一会儿吧。”
“师妹救我啊啊啊啊——”
于是在昼言的注目下,宋文溪就这样被无情拖走了。
关到早上才放出来。
此事第二天就传遍全宗,其影响力不亚于裤子开裆,宋文溪御剑时感觉地上的狗都在嘲笑他,顿感颜面扫地,一整天都待在大殿里郁郁寡欢。
像极了当初失恋后的陆风眠。
“师兄,那个,昨天你还好吧?”
昼言用传音符试探性地问他。
“不好。”
“哦。那你自己歇着吧。”
她说完就没再讲话了,反正以当时的情况,救二师兄肯定没可能,不把自己折进去都不错了。
但此事的确蹊跷,到了半夜,昼言想来想去,还是换了身黑衣,御剑来到了昨天那个房顶。
而后再次与二师兄完美邂逅。
“你怎么又来了??”
两人同时说了一句,又别过头去,好像颇为嫌弃对方似的,谁也不理谁。
半晌,宋文溪才开了金口:
“师妹,你说那两个怪人今天还会来吗?”
昼言打了个哈欠,“不清楚,或许不会了吧。”
那天晚上确实什么都没出现,只有夜风冷冷吹过。昼言忘了是何时睡过去的,醒来就见二师兄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天光破晓,耳畔隐约传来浑厚的钟声,她从房顶上一跃而下,伸着懒腰,晃晃悠悠回了大殿。
此后,就再也没关心过这件事了。
……
接下来的日子里,昼言上午学剑,下午到处蹭课,晚上打坐吸收灵气,日子过得井然有序,修为也增长了不少。
但,就是他妈的有那么一点没意思啊。
二师兄已被拿捏,三师兄屡战屡败后也不敢造次,现在就剩个大师兄,隔三差五蹲在她门外索要灵草丹药,烦人的很嘞。
她也不是没想过跟师父举报,但师父早在三周以前就跑到昆仑洞天里,和一帮老登抢上古残卷去了。
到现在连个消息都没有,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这不,马上到了折月林结果的日子,昼言一大早醒来就撞见大师兄立在门口,脑子嗡的一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果然,齐玉非常不要脸地伸出了右手,“师妹早上好,给我五十块中品灵石呗。”
昼言垂着眼,面如死灰,“师兄,今天不是疯狂星期四。”
“啊?”齐玉没听懂,“今天可是我收保护费的日子,师妹你就给个面子嘛,要不然我那帮小弟该揭不开锅了。”
“你还有小弟???”
昼言彻底无语住了,这大师兄果然是混的,想必平时在宗内也没少带着手下威胁其他弟子……
这她可得为民除害啊!
于是,少女乖巧地拿出灵石袋,如数交了上去,“师兄,钱给了,你以后可一定要保护我哦。”
“那必须的!”
齐玉乐呵呵接过灵石,拍着胸脯跟师妹保证,随后便哼着歌扬长而去。
昼言斜倚门框,望着大师兄那嚣张的背影,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等着,今晚就召集一批人马把你房盖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