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参加瀚溪酒楼的乞巧节会,甜点全都7.7折售卖,欢迎各位前来。”
客人们高兴起来,七嘴八舌聊起来:“乞巧节会,是不是就是那个‘乞巧厨王赛’?”
“袖袖也要参加啊!我们一定捧场!”
“参加比赛是不是有新样式的甜点?”
“上次乞巧节会后咸党们向王瑰强烈抗议,要把咸口点心算在厨王赛当中,所以这届‘乞巧厨王赛’只要做的是点心都可以参加,不限制甜口还是咸口。”
“那袖袖会不会做咸口的点心?好想吃啊!”
程袖微微一笑,道:“乞巧节会期间,本店的点心甜咸口皆有,而且很多都是以前从未卖过的点心。”
惊喜来得太突然,客人都愣住了,然后兴奋拍着胸脯道:“袖袖,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捧你的场,让你直接进‘乞巧厨王赛’的十名选手之内!”
“对,这点小事就交给我们吧!”
两个月前,他们彼此还是陌生人,有的即便不是陌生人,也不熟悉。而现在他们已经愿意跑到瀚溪,为她参加‘乞巧厨王赛’加油助威,那张张熟悉的面孔,让她觉得亲切无比——
有那嘴贱、每次都买五斤甜点的年轻人,也有最爱穿绿裙子喜欢碎碎叨叨的妇女,还有那个总给孙子买甜点,到头来自己也喜欢上吃程袖家甜点的老者,以及那对买过她现做的橙皮蜜饯和茉莉西芹柠檬汁的母子……
程袖认真地点头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乞巧厨王赛’大展厨艺,一举夺得厨王称号,应该是对你们如此期待最好的回报。
晚五点,一辆低调的黑色福特suv刚开到瀚溪酒楼前,就有迎宾员认出车牌的使用者是谁,立即小跑过去,指引司机把车停进车位当中。
车停好后,车门打开,果然是连家那对姐弟俩。
迎宾员热情道:“朗月小姐,朗鸿少爷,连学孝先生已经来了,正在添香间等你们。”
朗月却道:“你等一下。”
迎宾员微微一愣,只见朗月回过头的时候,后车门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看似年纪不大的女孩,还有一个相貌平凡,有些瘦弱,肤色黝黑的男人。
女孩模样娇俏可爱,气质却安静雅致,眸中含有古韵风情。
男人虽然平凡,却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而且衣着扮相干净清爽。
这两位应该是连家姐弟的朋友,迎宾员再次露出热情笑容道:“二位是朗月小姐的朋友吧?小妹妹俏丽佳人,一瞥一笑古韵十足,有淡妆浓抹之风情;先生有‘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沉稳大气。”
女孩正是程袖,男人正是罗宇翔。
程袖赞道:“不愧是瀚城第一楼,观迎宾可见楼阙,有百年古楼之底蕴。”
罗宇翔却不习惯这种场合,不知如何表达才合适,只好和气地笑了笑。
迎宾员和程袖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用文绉绉的半古不古话相谈甚欢。
朗月和朗鸿看着也没有觉得奇怪,因为这是瀚溪酒楼一大风气,也是一大特色,进了瀚城酒楼,这样说话的人随处可见。
朗月对迎宾道:“袖袖要以厨师的身份参加乞巧节会,不跟我们上去,你来找人送他们过去。”
迎宾员已经得知程袖和罗宇翔的姓名,却不知道他们的来意。
听到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冲着‘乞巧厨王赛’来的。
迎宾员立即道:“程小姐和罗先生这次来得巧不如来得好,今年‘乞巧厨王赛’跟以往有点差别。”
程袖兴趣盎然问道:“怎么说?”
迎宾员道:“以往的规则是由我们酒楼的主厨及其他评委,隐藏身份在乞巧节会上挑选出十位参赛者,然后十位参赛者进行比拼,由评委们评出最终的厨王。”
“而今年规则改变,分为初赛、复赛、决赛。初赛为评委隐藏身份在乞巧节会上挑选12名参赛者;复赛为12人分为六组比拼,在乞巧节会上售卖自己做的点心,瀚溪酒楼提供特质牌子,每买出十份点心就以一块牌子为证,牌子最多的6位厨师晋级,最少的就被淘汰。”
迎宾员看他眼前这四位都兴趣勃勃,笑了笑:“决赛要抽签选做点心,也就是说,要靠运气了,抽到会做的点心即便不是厨王,名次也不一定低,要运气不好抽到不会做的,或难做的,那只能认命。”
程袖眼睛亮晶晶的:“不错,很有意思。”
比当初她参加尚食选拔都要有意思,毕竟尚食选拔是没有百姓来品尝还能投票的。
朗鸿也露出大大笑脸:“听得我都有点激动了,比以前的厨王赛更精彩刺激了!这样多好,你们要是不改变改变,过几年就没人来了。”
朗月咳嗽一声,道:“我相信袖袖有个好名次。”
朗鸿兴冲冲道:“当然,袖袖厨艺不比王瑰差,保证能那些评委大吃一惊。”
朗月捂着脸,弟啊,咱们知道袖袖厨艺不凡,可别人不知道,把袖袖拿来跟御厨比,别人会看笑话的。
迎宾员眼观鼻鼻观心,心道: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朗鸿看气氛有点奇怪,张了张嘴,又闭上。
程袖道:“那就送我们去乞巧节会吧。”
迎宾员连忙点头道:“我找人送你们。”
因为今日来参加乞巧节会的厨师不少,为了安排这些人,瀚溪酒楼临时聘请了一些保安,程袖和罗宇翔不用自己拿着所带的厨具和食材,自有这些保安帮他们搬。
五点半,程袖和罗宇翔已经在乞巧会上开始现做甜点。
乞巧节会,有不少小吃摊位摆起来,摊位前都挂着红布,相当于自家的招牌。
程袖的摊位也挂着红布,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
袖里乾坤
因为是传统节日,程袖便不打算挂出‘国王权杖’这类西方风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