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凉忍不住惊颤了一下,看着身上已然情动的薄野权烈,满脸潮红,侧脸很迷人,和平时的他一点都不一样,脸上充满了渴望,整个人有一种危险的性感。
而他本来极其温柔的动作,在不能碰到她伤口的禁忌诱惑下,撩逗得动作也慢慢狂野了起来,好像是迫不及待的就想要了她。
谢安凉不着寸缕的被他抱着,抚慰,伤口微疼与酥痒,她浑身战栗,局促不安,突然紧张得不知所措。
薄野权烈的一只手依然扣在她的腰上,自己身上的睡袍早已散开,霸气与尊贵的特殊气质,慢慢晕染成一种清冽与优雅,无比珍爱的呵护着剩下的珍宝,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好像在渴望着身下的她。
谢安凉潮红的脸颊如粉红的花瓣,睫毛轻颤,引诱着他控制不住的想霸占她。
他捧起她的脸,攫住了她鲜艳欲滴的唇,酥麻的感觉在两人的血液里四处流动。他的吻越来越重,小腹一直在如火般灼烧。
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顽强的抵抗力轰然倒塌,小腹处的电流划向脊背,身体坚硬得像烙铁。
神色迷离,他竟鬼使神差地……
一点一点的……
她慌了,傻了,乱了,乱了……
“薄野,我……还没有……准备好……”被他折腾的语不成句。
“没事,不需要你准备,享受就好。”
他在喘息的空隙中急速地说完这句话,手就在她身上从上至下游走去,一路摩挲着她。
她被撩的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身体本能的也有些控制不住的空虚想要……
他灵活的舌尖在四处乱窜,他的手则在她的身下四处乱探,她的思维突然间就乱了,脸也突然变得煞白。
……
谢安凉粉嫩的少女身体,被他摆出了一个最羞人的姿势,她美得撩人,美得勾人魂魄!
“薄野,我不舒服……”
她苍白的脸上开始滚下豆大的汗珠,薄野权烈突然发现她确实有些不正常,僵硬地挺在她的身上停住手中的动作。
“你怎么了?”不解,惊诧!
“对不起,我想吐!快抱我去吐!”
“啊?”薄野权烈已经被吓傻在了她身上,什么鬼?
他不过是,正常在行使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权利,他做的事有那么让她厌恶吗?
还是说他的技术不到家?
他身上赤红的情动痕迹逐渐的退了下去,身下的火却却不易熄灭。
可在这当口,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把她的头重新套回了睡裙里,狼狈不堪的抱着她就往卫生间里冲。
谢安凉蹲在马桶边,就呼啦啦的往外吐,吐的肝肠寸断。
薄野权烈在旁边站着,脸都黑了。此时此刻,他……
转身就走。
谢安凉又吐了两次,吐得感觉都要把自己的胆汁给吐出来了,回头看到薄野权烈不在,心里有些丝丝不是味儿。
这次她确实让他难堪了……
她吃力的站起身来,按了马桶,水冲走了她吐出的所有污秽。看着空荡荡的卫生间,她的心里像拧巴成了一个小疙瘩,身子一软,顺势就坐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薄野权烈会不会误会她?会怎样想她?他以后不会气得不理她了吧?!
谢安凉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知道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却不知道如何给薄野权烈解释这一切。她也好怕,她怕这一世都克服不了这个心理障碍。
想想不免有些委屈,为什么已经是重生的一世,还要残留着上一世的阴影?为什么她受尽了所有的伤害,而谢正桓和莫芳香他们依然可以在一起正大光明的苟且?!
谢安凉呆呆的望着卫生间的门,希望薄野权烈快点出现在她面前,想要告诉他这次是她过分了。
薄野权烈回到了主卧,随手捡起了地摊上的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
环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大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回想了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是没有找到丝毫的头绪。
烦恼的搓了一下自己有些汗湿的头发,用手轻轻扇了自己的……一巴掌。
他去厨房倒了一杯橙汁,再次去到卫生间,就看到她一个人失落落的坐在冰冷的地上。他快步走了过去,把橙汁递在了谢安凉的手中,把她抱了起来。
在他的怀里,谢安凉颤巍巍地说:“薄野,对不起!”
他没看她,而是抱着她径直往外走去,只听传来低低的一声: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技术不到家!”
------题外话------
下面是一则来自舒舒同学写的小剧场,鼓掌欢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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